我被阿爹囚在家里,由支了专门“陪伴”没能出去。外面的事也是后来听支了说的。支了虽然是个书呆子,却一点也不影响他八婆的本质,东家长西家短他比谁都说的带劲。
君上下葬,四个附属国都出动重要人物前来吊丧,一直要在成合待到新君登基才会离开。
晚上睡觉,半夜感觉被子里凉凉的,伸手去摸,摸到一个滑不溜秋的东西,是小蛇,它回来了。
小蛇,你的伤还没好么,还要我给你焐着身体是不是,你没有离开我是不是?
就这样,小蛇每天早上都会离开,半夜又潜到我的被窝,他不怎么同我讲话,只是偶尔我耍耍脾气闹闹性子,他要同我折腾一阵子,也算打打闹闹了。我没有多问它什么,我不知道要怎么问,总觉得一问出口,他便再也不会回来了。
只是偶尔自言自语时说些猜想,他也全然睡得不醒人事。
我想,这样也好,至少他还在,总比我找不到它心情糟糕要强很多,这样我每天晚上还有事情可以做,就是等它回来。
等来等去的,都有些妻子等晚归丈夫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