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前一次去慈宁宫也就一日的功夫,太后突然遣人来请,景骊刹那间就感到了一丝不妙,揣测着是不是有人在太后跟前多嘴饶舌说了什么,太后才会突然要见他。
这段日子他也没做什么需要心虚的事,不过是在逼迫臣子的时候心狠手辣了一点而已。
景骊干的事,从本质上而言,既可以美化为臣子心怀天下为君分忧自动献产,也可以丑化为君主穷凶极恶软硬兼施逼迫臣子献产,嘴巴长在人身上,只要嘴皮子一翻,这件事正说也可反说也可,端看这饶舌的人在太后跟前怎么说了。
既然想到了这里,景骊便组织好了一堆措辞,若太后问起此事,他准备饶到太后头晕。
可惜,他煞费苦心想好的词全部浪费了。他的母后根本就没问他那件事,而是提起了一件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