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紧张,他转过头对身后的程宋点点头,告诉他,你儿子可以的,不要担心。
荷官很快派牌,白衣男动作很利索,直接把牌一张张摆成正面,四张梅花牌,他笑着对顾今然说:“你说是不是同花。”
顾今然看了看桌上的牌,深吸了一口气,他这辈子也没再高手前面耍把戏,不过没办法了,只能换一张牌,不然他们就死定了。
桌上陈列的是红桃七到红桃10,他的底牌是张黑桃a,糟糕………………
白衣男把底牌亮出来,笑着说:“真是同花,我运气好。”
荷官看看顾今然,笑笑。
顾今然咽了口水,把牌摊开,底牌是一章红桃j,他自己松了口气,“同花顺。”
白衣男突然不笑了,他身后的人都拿着枪为了上来,程宋把顾今然从椅子上拉起来,抱在自己怀里。狠狠地盯着周围的人。
白衣男皱起了眉头,其他人都把手枪别进了腰带里,把拳头掰的咯吱响,还摇头晃脑的在热身。
顾今然直觉自己的把戏肯定被发现了,不过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也要打一架,
有个光头很快就冲上了,他块头少说快一米九,又恨强壮,移过来就像一堵墙撞过来,程宋拳头够硬,他直接朝对方肚子上打去,又用膝盖订了光头的下.体,光头嚎叫一声,抓着下面跳到后面去了。
程宋又跳起来踢出一腿,那墨镜就掉到地上,他自己落到地上,还把墨镜给踩碎了。
白衣男看了程宋一眼,笑笑,一挥手,另外几个人又冲了上来。
顾今然开始不耐烦了,他的性子,对着程宋以外的人,好不到哪去,他一个扫堂腿扫倒了一个冲过来的男人,用脚踩对方的脚踝。顾今然穿着硬底的皮鞋,对方被踩的哇哇直叫,顾今然蹲□子,把对方的手枪拔起来,转身看着依旧坐在赌桌前不动的白衣男,他很快冲上前去,揪住白衣男的衣服,把他按在椅背上,拿手枪抵住他的眼睛。
“该死的,叫你的手下停手。”
男人拿手指拨开枪口,他说。
“你违反了规则,我已经让我的手下不要用枪。”
有个强壮的男人从顾今然身后慢慢走过来,估计是想扼住他的喉咙,顾今然手枪往后一指,在男人脚边打出几个洞。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吓得不行,拼命地叫。
程宋大喊:“今然,拿枪托揍他,不要开枪!”
顾今然自然不会蠢到杀人,但他已经发现,被钳制着的这个男人,根本不会一点武力,或许说他连挣脱开来的力气都没有。
顾今然咬着牙,他一拳刚要朝白衣男的脸上落下去,对方突然叫了声:“慢着!”
拳头就停在他鼻子上面,差一点点就要碰到了,白衣男子自己倒是很轻松,他对顾今然说:“我放人,一分钱不要。”
顾今然不相信他的话,因为后面那些穿黑色衣服的保镖,也在叫着少爷不可以!
白衣男他说:“相信我,我不会骗一个小孩子的。”他笑着看着顾今然,“你还是个小孩子吧,以后不要跟着大人来这种地方,好好学习。”
光头叫道:“少爷!?”
“好了好了,我会跟我爸说的,你们也是,玩得过火了,去把那个出老千的荷官给我叫过来,给这位客人磕头认错。”
输钱的男人从地上被扶起来,到现在还是战战兢兢的,白衣男把顾今然推开,自己从椅子里站起来,走过去给他拍拍肩膀上的灰尘,说道:“这是我的管理疏忽,客人您还请见谅。”
对方哪里还敢说话,在程宋眼神的暗示下,跌跌撞撞地跑到程宋身后。
顾今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个赌场的主子是神经失常还是在玩他们?
白衣男笑着转过身来,对顾今然说:“很有趣,我在这赌场里坐了十几年,从来没看过向你们这样的人————手下刚刚给我传回消息,说有警车再过一条街就到我们店门口了,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毁了自己的前程啊………………”
顾今然多少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会突然放人的原因。他把枪别回腰里,程宋看到这个细节,他走过去,把手枪收到自己外套的里兜,他刚想叫儿子快走,那个白衣男突然走了上来,一拳打在顾今然脸上。
顾今然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拳果断没有爸爸平常打他屁股的力道大,但足以让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程宋见着儿子被打,他想讨公道,顾今然把爸爸拦住,“爸爸,算了,这是他们的地盘。”他也想狠狠揍对方一顿,不过刚才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不让手下把枪,顾今然自己都有点被搞晕了。
他抓着爸爸的手往外跑,刚出那个大房间,门就关上了,程宋的老同学哭着上来叫了两声程宋,被对方一脚踹到地上,“混账,你自己爬回去。”都怪这个没用的家伙,儿子才会受伤。
他们走到楼下的时候,林进新正在等他们。林进新看到顾今然脸上有红肿,吃惊地问道:“谁干的?”一般人应该打不过程宋。
程宋闷闷不乐地说:“他们有枪。”
林进新就更郁闷了,他说:“那你们还能活着出来?”
程宋看这林进新,“跟着进去,把这家的底细调查清楚了,回来跟我报告。”
林进新点点头,看了顾今然一眼,这是他回到杨新路,第一次见到已经长大的顾今然,这小孩子如今个子窜的老高,模样很英俊,跟以前不太像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