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燕姑娘,许久未见了。恕在下未能起身相迎,可否烦你回避片刻,等在下整理好仪表再和你叙旧?”
丝燕把手里端着的铜盆放在架上,柳眉一竖,从鼻子里狠狠哼了一声:“公子好狠的心,丢下我家庄主一走就是三年,现在下不得床,可不就是报应吗?这事却怪不得庄主。”
谢长戈纵有再厚的脸皮,此时被一个姑娘家做如此指责,也红得透了。他也没法说下不来床不是叶锦然做得狠,而是他根本没穿衣服,一时只能讪笑着回应。
恰在这时,叶锦然从外面信步走了进来,见丝燕面色不善,谢长戈却在假笑,遂问道:“你们在聊什么,说得这么开心?”
丝燕抢在前面答道:“回庄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