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消化的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
“回去什么?不消化好了,有的你难受的。”陆礼森板着脸去摸侯小邈圆鼓鼓的肚子,侯小邈不大好意思地笑笑,笑容腼腆,不敢躲闪。
陆礼森忽然有种自己在教训儿子的错觉。
嗳,儿子?
陆礼森心算了下两人的年纪差,当年若是努力一把,说不定能真生出侯小邈这么大的儿子来。
对于自己现在想着法儿的把跟自己儿子辈差不多的人拐上床,陆礼森一点羞愧感都没有,坦荡荡的仿佛就该这么做才对。
fēng_liúdà_boss陆礼森继续带着侯小邈在柳园里溜达,溜了前院溜后院,登高爬低,好不快活。
侯小邈被他领着,被迫绕了好几圈,硬生生地把胃里的食物消磨的差不多了。他写了张字条塞进陆礼森手里,陆礼森放在眼前一看,乐了。
【我觉得你好像在遛狗。】
大力地揉了揉侯小邈的头,陆礼森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摇头又晃脑,说:“你是什么品种?哈士奇?阿拉斯加?还是萨摩耶?”
侯小邈哭丧着脸,斜着瞅陆礼森。
【你能不往雪橇三傻上猜么?我是金毛!狗中男神。】
“得了吧,差点把自己撑死的男神。”
侯小邈气结,挥舞着拳头威胁陆礼森,让他快闭嘴。
陆礼森哈哈笑,轻抚狗头:“来,狗中男神,我帮你顺顺毛。”
侯小邈翻了个白眼,追着陆礼森就要揍他,陆礼森抬腿就跑,在这柳园里上演一出你追我赶的戏码。
恍然间,陆礼森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一年的他没有经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没有声色场上的虚情假意,只是个傻小子,和他喜欢的傻小子傻傻的追着玩。
好想谈一场恋爱啊。
情场老手陆礼森故意放慢脚步让侯小邈追上,当小猴子从后面抱住他,两手紧紧锁在他的腰上时,这个想法宛如一滴滴落在宣纸上的墨水一样迅速扩散开来,直到将一张宣纸全部染成了墨色。
侯小邈趴在陆礼森的后背上吭哧吭哧的喘气,陆礼森尝试了一下,竟然没能挣脱他的钳制。
小猴子年纪不大,个头不高,力气倒是大得很。
陆礼森在侯小邈单薄的臂弯里转过身来,侯小邈以为他要逃,两手收紧,脸蛋贴着对方的后背,死皮赖脸地不撒手。
两个人你动我锁,等到侯小邈意识到某个坚硬的事物正顶着他的小腹时,他呆呆地昂起头,视线与陆礼森不期而遇。
嗳嗳嗳?
侯小邈诧异地张大嘴巴,下巴贴着陆礼森宽实的胸口,那里很热,心脏的跳动从贴在一块的皮肤传递到自己身上,侯小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头皮开始发麻。
男人的性器炙热而坚硬,隔着两人的裤子都让人无法忽视。曾经不小心看过男人的下体一次,侯小邈想起那尚未勃起就已经很大的性器,不由乱想现在勃起时什么样,等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正在想的内容,蓦地涨红了脸,推开陆礼森,低下头假意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陆礼森深吸一口气,对着撑起来的部位苦笑了一笑:“我去趟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
侯小邈被陆礼森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时,男人早已不见踪影。
16
风从园林中刮过,经过树木的过滤,只剩下丝丝凉意。
在这闷热的季节里,凉风本该是让人倍感舒服的,可侯小邈一个人站在古色古香的园林里,周围没有人,树叶摩挲发出簌簌声,让他生出几分惧怕。
侯小邈又等了一会儿,恐惧战胜刚才的尴尬与窘迫,他朝着陆礼森消失的方向跑过去。
由于不会说话,他只能一边跑一边张望,寻找可能是洗手间的地方。
柳园真的很大,侯小邈跑了很久才看到服务生,他掏出本子和笔询问洗手间的房间,服务生态度极佳的为他指路,甚至还在他的小本子上画出一幅简易的路线图。
侯小邈点头冲他道谢,匆忙之间在一个路口拐错了方向。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这地方他从未来过,看样子像是古代电视剧里的厢房,侯小邈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被一道断断续续的声音吸引了。
顺着声音传出的方向,侯小邈慢慢地挪过去,随着距离的缩短,声音越来越清晰。当侯小邈来到厢房门口,破碎的呻吟声一股脑儿的钻进他的耳朵里。
厢房的窗户裂开一条缝隙,两个人在里面的雕花红木床上抱作一团,大红罗帐子被挂起,赤裸的男人背对着侯小邈快速地摆动着腰肢,他身下的人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无意间撞破别人的好事,侯小邈急忙想要撤退,谁知他刚退后一步,藏在男人身下的人的脸蛋露了出来。
侯小邈撤退的脚停住了,他目瞪口呆地瞪大双眼。
男、男人?
对于现在这个“基”本国策的时代,侯小邈对于同性恋这个词并不陌生,可是亲眼看见所带来的那种震撼,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侯小邈直愣愣地站在窗户下,看着被压的男人被另一位男人撞得不住呻吟,脸上流露出或痛,或难耐的表情。
两个男人做爱用什么地方侯小邈知道,他难以想象那样的xìng_ài是否会舒服,可眼下这两个人完全沉浸其中,极其享受。
被压的男人已经换了个姿势,像犬类一样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嘴里哭歪歪地叫着:“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