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鹭渴望着解脱,很希望孙大伟下手更重点让自己疼死过去,或者直接掐死自己,可是孙大伟却在最后时刻住了手。
在周鹭还陷在极度痛感里时,孙大伟张大那张恶臭的嘴一口含住了周鹭的整个yīn_hù,牙齿深深地磕在大肉唇上,肥厚的舌头在底下胡乱地舔磨着小肉唇、小肉蒂和ròu_dòng。
“呃啊!”原本灼辣充血的yīn_hù被孙大伟的口水浸湿,生出一股股异常强烈的尖锐快感直逼他的脑海,逼得周鹭终于叫出了声。
若是平日里,或许周鹭能忍得住,但是现在这种在ròu_tǐ极度疼痛的时候突然生出的快感,就像自己从沸水里逃出来立刻跳进清凉剂里一样,让他将绷紧的神经不自觉地松懈下来,任由舒适的快感抚平全身的疼痛。
孙大伟双手掰着周鹭的yīn_hù,像条疯狗一样在那舔咬得‘啧啧’作响,很快就有丝丝红色混着孙大伟的口水滴到米白色的沙发上。
周鹭胸口上还在不断地流着血水,一只手扭曲地吊在沙发边拖到地上,大腿根部则因血液循环不畅而涨得发青,他已经分不出自己的身体哪里更疼了,又或者已经疼的麻木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