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御医还没说话,臣看着不像是胎记,让御医先为小皇子诊脉。”
辰修齐闭上眼睛,摆摆手,让邵堰下去,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皇帝走到床边,拿起水中的锦帕,拧干,轻轻为床上的女子擦了擦汗。
“爱妃,辛苦你了。”
两日后,宫中昭示天下,庆贺皇子诞生,天下同喜。
而宫中却笼罩在一片森然之下。
一为御医诊断小皇子红黑斑无法消除,另一为——
被暗中派去西北边境的特使丧命在半路,还没经过几个省就被人半路劫杀。
朝堂上,皇帝勃然大怒。
密阁中,兵省部几位重臣沉默无语,皇帝沉声道,“此事只有朕,邵卿与兵部等几人知晓,派去与西北疆域联系的人还没走出国西就被人劫杀,众位,你们对此事有何想法?”
密探之事,少有人知,所以,包括丞相在内的刑部几位大臣,以及当时在场的奴才中有暗贼,别人派来监视皇帝的,就躲在他们的身边。
密阁里一时无人言语。
邵堰默默的环视周围的一圈人,眼底波澜不惊。
皇帝道,“军队最怕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