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舒月随意看了眼,照样推了药,走了。
一刻钟后,赵雨来的手肿了,按铃,舒月带着实在说不上好的脸色进来。
赵雨来抬手示意了一下,说:”肿了。”
舒月没说话,冷着脸走了,甚至没有先把药阀给关了。两分钟后,舒月拿着新的留置针头和绷带过来,面无表情的在赵雨来的另一只手上重新扎针推药。
“小心一点,别再乱动!”
说完这句,舒月回头就走了。在出门之前,用不大不小,赵雨来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什么玩意儿!还事儿逼!”
说完这句话,舒月正好走出病房,回头关门的时候,她挑衅的看着赵雨来,然后,她发现赵雨来在笑。
“你笑什么?”舒月问。
“过一会儿你就知道我笑什么了。”赵雨来说。
舒月并没有把赵雨来的话当回事,鼻子哼了一声,关上门,扭头就走了。
半个小时后,自己举着输液杆在窗户边等了半个小时的赵雨来咧着嘴笑呵呵看着舒月在保全的驱赶下拿着她的东西走出了这栋别墅。
然后,一名新的护士在那位之前被赵雨来的医保卡弄的一头黑线的主管带领下毕恭毕敬的敲门后,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