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已经请相关人员核实过她的记录。”利维尔说,从手腕上的便携光脑里调出了爱娃·斯诺登的资料,悬浮在半空中的光幕出现了爱娃和一个陌生男子的合照。
“这个男人是爱娃的丈夫,三个月前,被确诊患有癌症。”在星际时代,癌症已经不是不治之症,但对于普通的民众来说,治疗癌症的费用仍是不小的负担,“这也是她开始和某个牧师频繁接触的开始,一个礼拜内,她去了三次教堂。而在这之前,她并不信教。然后,在这位牧师的联系下,她的丈夫得到了某个慈善组织的资助,得以痊愈。”
一切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但雷纳德已经敏锐的抓住了这段话里的关键:“三个月前,正是联邦内部确定你访问埃文斯德的时间,她应该就是那时被招募的。”
“所以你即使注射再多的吐真剂也没有用,她只是沉默者中最底层的人员,恐怕连沉默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她都不知道。”利维尔说,“她只是一个诱饵,一个障眼法。与其把精力放在审讯上,不如彻底的排查酒店。”
“恐怕这下殿下不得不走了。”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