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之眯着一双桃花眼,在两人身上打几个转,翘了唇,笑得神神秘秘。她转向白麟,道:“白公子,这荔枝酒,乃是新季的荔枝,经发酵一月所酿,别处买不到,游子滩和泓州不产荔枝,更是无可寻。若是喜欢,一会儿再给你捎一壶。”
“多谢淳姐姐。”白麟跟着林烨和常臻,也这般叫她,“叫我白麟便是,本就是小辈。”
林烨没了酒,颇为不甘心,在桌子底下踹了常臻几脚,闻言随口道:“可不,都是自家人。”
白麟心里一暖,扭了头,盯着林烨看。只见他白衣上披着月华,一双眼被酒熏明亮,宛若盛夏塘中盛开的白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可他偏生就想凑近了,看个明白,探个究竟。
从见他第一面起,这个想法,就生了根,发了芽。他的理智没有阻止它,任由它抽了叶,开了花。
林烨有意无意别过头去,道:“淳姐姐,何时给白麟挑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叫他尝尝鲜。”
“你可真……”常臻举高巴掌,愣是没落下去。只觉七窍有六窍生了烟,最后一窍,已经灭了。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