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护卫听后这才恭敬的退到了远处,甚至都没有询问一句缘由,这让裴安晴不由的觉得这次南宫烈派来的人聪明许多!
裴安晴走回玉桌旁毫无畏惧的轻身坐下,对一旁站着的男子示意,男子见了挑眉在一旁坐下,看着眼前的人沉稳、冷静、却让人对她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气质深深吸引着。
裴安晴这才询问道:“这三更半夜的,我想公子应该不是来皇宫赏景的吧?”
男子闻言漫不经心的道:“姑娘若是这般想的话也不是不可!”
裴安晴听了这话轻声道:“公子说这话是当我是傻子呢还是觉得你是傻子?”
男子把玩着手上的玉簪道:“姑娘好胆识,难道并不怕我?”
裴安晴见男子正玩弄着自己的玉簪并未恼怒,只是风轻云淡的道:“公子凭一己之力硬闯皇宫,不是武艺高强便是对这皇宫轻车路径,但我怎么看也不觉得公子面熟,所以怎么想来你也并非是这宫中的客人。”
男子并未反驳,一脸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裴安晴道:“想不到姑娘还是这般的聪慧,倒是小瞧了你去。”
裴安晴也不转弯抹角,这才正色的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想来你刚刚也听到了,此刻皇上夜招群臣,这事怕是与公子你脱不了关系吧?”
男子一脸的欣赏道:“不错,在下张庭,那么姑娘猜一猜在下是来做什么的的?”
裴安晴淡淡的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若知晓些什么又何必问你!”
只见张庭戏谑的笑道:“皇上似乎把你看的很重要,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你呢?”
裴安晴也不恼怒,漠然的道:“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这前朝的大事也不是我能过问的吧,你说呢?张公子!”
张庭也不否认裴安晴的说法,轻笑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子无才便是德,若你这般的执着与答案怕是对你不好吧!毕竟有时候真相可是没有那么美好的。”
裴安晴听着这话中有话的句子,心中顿时一阵的疑惑道:“公子有什么话不防直说,我也不是那笨拙之人。”
张庭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裴安晴后才慢慢的道:“你心爱的男人你了解多少?若是我消息准确的话,他是否承诺与你等找到他的五弟便将王位转让,带你游历五湖四海?”
裴安晴美眸一紧,这男子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难不成是南宫烈身旁出现了细作,还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裴安晴面不改色的道:“张公子倒是好能耐啊,我们之间的小情话你也知道的如此准确,看来倒是小觑了你呢?”
裴安晴小啜了一口酒后才不急不忙的道:“敢问张公子这又与你的目的有何干系?或者说是你想告诉我什么,直说无妨!”
张庭看着一脸波澜不惊的裴安晴眼中的笑意是越发的深刻了,半响后才道:“你当真肯信他,这王位自古以来谁人不垂涎,你不知道这权利是让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吗?坐在了高位之上谁还肯再下来,甘于平庸呢?”
裴安晴眼中略带笑意道:“张公子或许说的没错,这至高无上的权利是谁都会眼红的,更是让许多人都争破了头颅的,也确实是会改变一个人的心性,因为人的~欲~望~总是无休止的,你说的全都是对的!”
张庭听后更是得意的笑了,可是这笑却不见底,:“姑娘倒是聪明人,我看你倒是不喜这宫中繁琐的生活,若是你想出宫,在下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说完眼眸紧盯着裴安晴的面目,不愿放过丝毫的神情!
裴安晴唇角勾起一丝轻笑,眼中却是不屑,声音清婉的道:“这个就不劳张公子你费心了,我若真想出这皇宫有的是办法,又何苦假手于你欠你的人情呢?只是张公子方才似乎并没有理解我言语中的意思吧!”
张庭错愣的看着眼前清冷的女子,看她的眼神似在说你不要会错意了,我说的与你想的不同。
张庭眯着双眸询问道:“哦~,是这样吗?那么不知方才姑娘话中到底是何意思,在下不才,愿闻其详!”
裴安晴芊芊玉手把玩着酒杯,声音很轻,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一般,却又带着一股不可置疑的力量道:“我方才是赞同公子你的话,可是并没有认同你的话,我也知道你所说属实,可是我的男人我绝不容许任何人质疑他,他做什么无需像任何人交待,我懂就行,别人说什么我不在乎,重要的是我信他便可,这样说来你可懂了?!”
张庭听着这不容抗拒的话再看着裴安晴眼中那坚定的神情,心下顿时一震,眼神中尽是震惊,良久后才得以平复心绪道:“姑娘当真不是一般人,听了你这番话倒是叫我无地自容了。”
裴安晴只是幽幽的说到:“既然如此,我倒是希望张公子你能坦诚一些,我先前也说过皇上夜半召集群臣怕是与你脱不了干系,既然遇见了,张公子不防将你取走的东西交还可好?”
裴安晴可不认为他是进宫来刺杀的,能让南宫烈如此重视只怕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而盗走的人便在眼前,她为何不从他身上取回来!
张庭此刻听了更是难得爽朗一笑,心中却不得不被眼前女子的才智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