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晴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来会是谁,心想着也只有前去一见了,到时候便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半个时辰后,满香园,天字一号房门口,裴安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敲响了房门,只听闻一个雄厚且温润的男声道:“请进。”
裴安晴吐了一口气便推门而入,缓缓步入里间,只见一位锦衣公子,面如白玉,眉宇间尽显洒脱,却多了一丝的傲气。
裴安晴心下一惊,这人不就是当日在皇宫盗兵符的张庭吗?
张庭见裴安晴到来,起身拱手道:“裴小姐,张某唐突了,请坐!”
裴安晴坐下接过张庭倒的酒道:“不知张公子今日找我来可是有事?”
张庭温和的笑道:“确实是有事找裴小姐,只是在下有事相求,不知道裴小姐可否帮忙?”
裴安晴挑眉做出一脸的惊讶道:“哦~,不知道张公子遇到什么事情,为何断定我能够帮得上忙?”
张庭笑的风轻云淡,为自己满上了酒道:“这事,天下间只有裴小姐能帮得上张某的忙。”,说完便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裴安晴端起酒杯一口而尽道:“张公子,你是不是有些高估我了,这天下间的人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又有何办法,你这不是在取笑于我吗?”
张庭闻言大笑道:“裴小姐多虑了,张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还请裴小姐多多包涵。”
裴安晴心中也是好奇,想知道张庭到底是相求何事!
这才淡然的道:“张公子请说,我先听听也无妨!”
张庭闻言一双剑眉一挑,意味深长的看着裴安晴,看的裴安晴心里一阵的发凉。
半响后张庭才带着放纵的笑意道:“张某相求的事情很简单,对裴小姐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说着眼眸看着裴安晴的反应。
裴安晴秀眉一挑道:“哦~,是嘛?”,
张庭见裴安晴面部未流露出多余的神色,这才接着道:“离开皇宫,离开南宫烈,此生不再见面!”
裴安晴嘴角的笑容凝固了,心中顿时火大,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冲动,仅仅只是片刻裴安晴便神色自若的询问道:“给我一个理由!”
张庭见一直观察着裴安晴的一言一行,见裴安晴这么快就收拾好心情,心中不由对她又高看了一分道:“自古红颜祸水,我想裴小姐是聪明人,你应该是知道的。”
裴安晴听了这话就差跳起来骂人了,红颜祸水?她祸谁了?南宫烈?可是她们俩这叫两情相悦可好?
再说了他凭什么这么要求自己,他又是站在什么立场说出这个要求的?
为了天下苍生?还是为了黎民社稷?又或者是为了南宫烈?
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虽然知晓他的身份定然不简单,而且给自己的名字也有可能是假的,但是提出这个要求让裴安晴对张庭的用心开始怀疑了。
裴安晴一脑子的疑问,但是还是压抑着自己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情,她知道急不来,整理了一下心情才询问道:“张公子出于什么立场对我提出这个要求?我可不觉得是为了江山社稷,还望张公子实话实说!”
张庭轻笑道:“确实不是为了江山社稷,但是我想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人,我们的出发点是一样的,都希望他好,不是吗?”
裴安晴一时有些埋怨反应过来,他是谁?半响后才反应过来张庭口中的他是南宫烈,裴安晴更是一脸的狐疑看着张庭道:“我不知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但是张公子这般的自作主张,你确定你是为他好?”
张庭微微一愣,接着放生大笑道:“我自是为了他好,这大好河山,他更是高高在上,他的一切都来之不易,岂可因为一个你便毁于一旦?”
裴安晴这下算是知道了,这人就是自以为是的为了别人好,不顾别人的死活,一副我为他尽心尽力,甘倒涂地的神态。
裴安晴不屑的笑道:“我从不信谁会没有目的性的对谁好,更别说你这不是为了谁好,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思想强加于别人身上,让别人跟着你的思路走罢了!”
张庭神色一变,脸上早已没有了起先的豪迈,一张脸阴沉,眼光死死的看着裴安晴,冷声道:“裴小姐,像你这般说张某可以听作我们的谈判破裂了?”
裴安晴此刻没有丝毫的紧张,反问道:“张某?你确定你真的姓张?本来对你的身份我也不是很好奇,但是一个盗取兵符的人现在口口声声的对我说一切都是为他好,我还真不知道为他好就是盗取他的兵符,若是可以你是不是为了他好还可以窃取他的国?”
张庭听后神情越加的寒冷,杀气弥漫着整个包间,一副随时都会取了裴安晴性命的声势。
裴安晴并未退缩,接着道:“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为何,但是从你的言行不一上面看来,我是不是可以想作你表里不一?口口声声的为他好?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他的仇人?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别有居心?
试问,我突然出现打了你一拳,接着再接近你的家人说是为了你好,我只是一心为你,你信吗?我也不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如此针对我,或者是针对他,但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尽管放马过来。”
张庭看着一脸不惧的裴安晴,压下自己的怒火嘲笑道:“你确定你又是一心为他?你确定你有真心为他想过?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我如何如何吗,那么敢问裴小姐,你又知道他想要什么吗?你知道他在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