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低着头任由贺立丘拨弄,接着还是小动作点点头,承认贺立丘所说。
“傻得很。”贺立丘顺手揪了下年轻人烧红的耳朵,“有心气想这些不如好好给我背书!”
夏之吃痛偏着头,小声嘀咕,“背了好久也不见有长进。”
“一夕一朝难成事,唯有坚持和忍耐。”贺立丘说道,“只要你心里不垮,我怎么都有办法让你长进。”
夏之低头不说话。
道理谁都懂。
贺立丘轻描淡写地说:“我知道道理你懂。”顿了顿又说,“你就是找揍!”
夏之把头埋得更低,两只手不安得揪扯裤子。
这时夕阳正浓,房间里没有开灯,余晖洒满半间屋子,光之所及都笼上了金边,包括那个低头不安的年轻人。
镶着金边的年轻人没来由得看得贺立丘心悸,他抬手拉住夏之手臂让那手远离惨被□□的裤子,软了语气安慰,“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去吃饭吧。”他顺着光看见夏之手背上一道红痕,凑近眼前才发现是尺子抽上去的,已经有些肿了。
夏之也注意到,又不想让贺立丘再看慌忙想要抽回手,不料贺立丘抓得更紧,男人轻微皱眉,伸手又去检查夏之另一只手,见并无不妥,才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