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濮阳连忙道,“穿了穿了,都穿了。濮阳不敢撒谎,不敢撒谎。”
徒千墨这才算是饶了他,伸手剥掉他小内裤,却是将大手覆在他臀上,“你下午还要工作,你说,这事,咱们怎么罚。”
赵濮阳最怕就是老师问他怎么罚了,可是逃避不答肯定会更惨,因此只能道,“老师说怎么就怎么。”
“啪!”又是一巴掌,“我说怎么就怎么!我说叫你别总是做烂好人被人欺负利用,你有一次听话吗?”说到这里,徒千墨像是来气了,又拍了几巴掌。
赵濮阳小屁股被打红了。
“我没有做烂好人。”赵濮阳委屈着。
“还说没有!那个东戈,不过拍你一支mv而已,能有多大交情,他出了事,不找他父母,不找他经纪人,为什么找你!”徒千墨道。
赵濮阳听老师说到这里,却是用手撑起身子转过头来望着老师脸了,“他跟着我工作,自然要找我了。老师不是也说,要回护手下的人吗?”
徒千墨被这小弟子气得没办法,“我说要你回护手下的人你记着了,我说驭人之道要懂得恩威并施你怎么就不记呢?”
赵濮阳不说话了,重新伏在徒千墨腿上,“老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