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看来应该给你准备个贞 操 带,你太容易射了,要控制一下。”
宋子晾换了四种东西来拍打,但是因为屁股火辣辣的疼,我都感觉不出来那是什麽,而且我觉得自己热得可以,全身出了很多汗,把汗衫都浸湿了,耳边仿佛还萦绕著规律的手拍的拍打声,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可我的身体却能感觉到一切,并且沈溺其中,甚至能感觉到宋子晾施与我的不止疼痛,还伴随著尖锐的快感。
手拍像是恶魔的爪子,抚摩过我的肌肤,带起颤栗的烧伤。我因此兴奋不已。
连续的几下疼得我快失去知觉了,嘴巴里发出呜咽的呻吟,宋子晾停了一下,仿佛是让我刻意停下来感觉这其中的两个极端的感觉,巨痛与极乐。身体在两极来回的癫狂,我觉得自己的欲 望又在周身开始横流,引起跟多的热潮。
然後他松开我的口 衔,轻轻的抚摩我的屁 股,那个已经疼得快没知觉的地方,随後我听到他的笑声,他这个人就是这麽恶劣,总在这样的时候笑出来。
“好了?”
“唔……好了,不过我觉得要教你的东西似乎还很多,比如,这个时候你没有说话的权力。”
“好痛啊。”
“我知道,来,起来,把裤子穿上,我们回去了。”
“回去继续?”我讪笑著问他,却因为挪动身体而疼得疵牙裂嘴。
“你要行,我们就继续。快穿!”他一巴掌打在刚才被拍打得最厉害的地方,我疼得跳起来,一只脚踩到裤子,跌进他怀里。
抱著我,他又低声笑了,说一句笨蛋。
我在房间里穿戴,他去了外面。也不知道他买了些什麽,他和秦徵回来的时候秦徵又一次很郑重的打量了我。忽然我觉得脚底一阵凉。宋子晾拿了秦徵包好的一大盒子东西,攀著我的肩准备离开,我看著那个大盒子,吞了吞口水。说不出来是害怕还是激动。
坐在车上我还觉得周身都热得冒火,尤其是被打了的地方,不停的产生热量,我不知道这个冬天可以这麽热,热得我在车里脱了两件衣服。宋子晾一边转弯一边转过来看我,他吹一声口哨,轻佻的说:“你在勾 引我吗?”
混蛋,我腹诽。但是不敢做声。
回到家里,他直接去了书房,并且命令我跟著去。
我穿著一件单薄的衬衫,靠在他关上的核桃木门上。他把书房的厚窗帘拉了起来,窗帘是深紫的,隔光效果非常好,房间暗了下来,一层比黄昏更暗的色泽酝酿在房间里,说不出的暧 昧和情 色。他用小刀子划开箱子,然後从里面拿出一段绳子,淡蓝色的。
“过来,把衣服脱了,手背在手面。”
我照做,他也脱了外套,只剩衬衫和米色的线背心。他用绳子碰了碰我的分 身,有说:“下面也脱了。”回到这里我便觉得安全,於是迅速的把裤子和袜子都脱掉了,转过身,双手背起来对著他。
“很好,你一回家就学得很乖嘛。”
我没有说话,他麻利的用绳子把我手反绑起来。
他靠在书桌上,从下面踢出一快羊毛的小垫子,脚尖在上面点了点,我会意的跪下去,低头看著地板。我能感觉到这不是一场调 教,而是一种仪式,他显得非常的严肃。没有嬉笑或者调侃,而且每一个动作都很沈稳。语言很少,我紧张起来,又是那麽的期待。
我对一无所知,不明白他将做什麽,这种未知的感觉更让我亢奋。
沈默了一会,他走到我身後,我不敢回头,听得拉门滑开的声音,我记得那是他挂鞭子的暗格,在书架中间。然後又听到他关上拉门的声音,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紧绷的厉害,仿佛那条握在他手里的鞭子马上就要咬上我的屁股。
他没有走到我的正面,我对著一张大书桌,他却站在我身後。
“陈铭,你听著,我现在开始教给你一些在家的规矩,是关於我们两个的关系,而调 教的时间、地点、方式、内容都由我定,因此,这些规矩比必须牢记,如果违反,我会惩罚你。”他说得很缓慢,郑重,我点点头,没有做声。
“很好,我每说一条都会抽你一下,然後你重复一次。听到没有?”
“是……”我已经开始渴望这种仪式的开始,它让我有一种接受洗礼的感觉,那是微妙的,我并不紧张这个时刻,只觉得自己的命运将因此而改变一般,像是一种深度的信仰。
“没有得到允许,不能随意的提问、说话,只需要服从和回答我的问题。”他的话音一落,鞭子就挥了起来,我都听得见风里忽忽的声音,可以预料是何其疼痛的一下,但是我却很期待。像是手鞭的细牛皮鞭子,长长的一条一下子落在我的背上,像是要撕开我的背一样疼,我失口叫出声来,然後重复了一次他的规矩。
“没有得到允许,不能自己手 淫和射 精,你的高 潮是受我的控制。”他顿了一下,还是果断的一鞭子抽下来,比刚才那一下更用力,我身体向前倾的抖了一下,那种狂乱的疼痛穿过我的身体,引得灵魂微微颤动。我咬一咬嘴唇重复。
“在屋子里必须保持裸 体,除非我特别的要求你。”接著又一下抽在我的臀上,这疼痛我已经适应得来,干涩而利落,他的力道不算轻,但是我仍能忍受。
“对主人要保持绝对的诚实和坦白,包括内心的想法。不可以欺骗、说谎和隐瞒。”这一段话说完,他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