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相公……”
盛蔚双目微朦,软着嗓子溢出媚声,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前一刻,让他咬掉自己的舌头。
孤峰绝顶,四面悬崖环绕薜萝丛生,唯有山顶,朵朵艳红的妖花丛生遍布,吞吐着山间y-in寒紫雾,散发出甜腻浓香。
林玉声依旧侧身半蜷,躺在花田边缘的草地上,知道自己邻近无底高崖,并不随意妄动——他也实在没有力气起来随意走动。
天生y-in阳同体,是最适合作为炉鼎,采补双修的体质。
林玉声从来都知道,腿间天生的那朵女花有多s_ao浪敏感,长大到通晓人事之后,每隔十天半月, y- in x,ue便要s_ao闷一次,似在急切的催促主人去寻阳根吸吮, y- in 水潺潺而流,不及时擦去往往洇s-hi枕席。
然而若去擦拭,最柔软的布料一触,软r_ou_也如触电般痉挛颤抖, y- in 痒如杂草丛生疯长,他便如那藤缠蔓绕的瘦树,被横生的情欲捆得动弹不得,挣扎半日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便仿佛去了半条命。
这还是在他未破身之前。
那日在宗门竹林中,当着师尊的面被另一人j,i,an透,不管林玉声如何做想,尝尽了*物奥妙的雌x,ue食髓知味,自那之后,每天只想含住r_ou_木奉吸吮摩弄,任凭林玉声如何定神静心也不起丝毫作用。
无论是沐浴还是更衣,又或只是寻常起坐, y- in x,ue一有风吹草动便香蜜滴流。师尊怜他被人j,i,an开,数日来嘘寒问暖时时关照,然而林玉声并不好意思告知师尊,说他的小x,ue y- in 荡不堪,破身之后连衣料的摩挲也承受不住,每晚 y- in 梦连连,早起就发现褥单s-hi润,x,ue中还汪着一泡 y- in 水,拨开x,ue口便如shī_jìn般涌流出来。
y- in 荡的花x,ue被妖物肏开,s-hi漉漉的翻着媚r_ou_,软烂如油脂,不知廉耻的敞着。
盛蔚救出他时,他已经在花苞之中受困多时。
妖花之中蕊柱数之不尽,看去只有一朵,实则与轮暴无疑。
蕊柱不单能c-h-a会捅神勇无比,而且每一根都如真正的男子阳根般,肏干到了极乐处,便以滚烫如浓j-i,ng的香蜜浇灌嫩x,ue,满满泄过之后才会离去,然后换上下一根接着c-h-a入。
y- in 肠媚x,ue俱被肏开,才含满黏稠 y- in 药就又被捅穿,药性随着抽c-h-a不断沁入经络,深入到内壁肌理每一寸,无助的青年被激烈的情欲反复腌渍,连指尖都散发着蛊惑的 y- in 香,如一块璞玉堪堪被雕琢出来,已被凌辱成最适合承载男人yù_wàng的上等 y- in 器。
林玉声对此一无所知,默默忍受着情欲的煎熬,如暑天盛装满冰泉之水的白瓷器皿,肌肤不断滚落晶莹的汗水,汗珠挂在草叶尖,如晨露摇摇欲坠。
盛蔚的离开让他松了口气,虽然感激师弟将他从妖物手中解救出来,然而这具 y- in 浪的身体却犹自不足,两只软r_ou_外翻,开花似的艳x,ue蠕蠕的翕张,犹在怀念被j,i,an得天翻地覆的快感,若它们能做主,早将林玉声绑起来,送回裹中去了。
小腹缓缓起伏,嫩花软颤得仿佛融化,随着呼吸微微抖动。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林玉声探手往下,媚r_ou_外翻的姿态让他羞窘难当,软r_ou_自己不肯乖乖回去,他只好亲自动手。
指尖玉白,捏住艳红的软r_ou_,软绵绵的如捏住果r_ou_,滑腻的随时都仿佛要陷进去。
快感如一条长满倒刺的热舌,不由分说的刮过林玉声全身神经。敏感的青年蓦地绷腰弹动,如同一条濒死白鱼最后的回光返照,挣动两下之后便不动了。
汗淋淋的躺在草地上,林玉声用尽全身力气,不知过去多久,才终于将前后两处贪 y- in 的嫩r_ou_推回x,ue里。
瘫软在地上,连颤动指尖的力气都消失,纤细的指尖如上了一层釉色,在天光下油光水滑,腿间胯下,野草地上一大片新鲜的潮迹,s-hi漉漉的好似刚被大雨淋过,具是 y- in x,ue蜜潮。
双目紧闭的青年蜷在野草间一动不动,如一件细致j-i,ng美的洁白瓷器,浑身点点斑驳的 y- in 痕如同瓷器烧制时天然的花纹,与他融为一体,浑然天成。不会有人想替他拭去痕迹,只想将这件j-i,ng美 y- in 器就这样珍藏,每日用阳根肏开j-i,ng水滋养。
林玉声只顾休息,目不能视,让他未能察觉近在咫尺的异状。
不远处,花田忽然起了变化。
红花悄无声息的合拢,由盛放变成含苞,花苞继续收紧,初始大如车厢,转眼成了水缸,再只有木桶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