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点点头,随意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做了下来,手中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看着手中的话本。
好像已有数多日没再做那个梦了呢!?
不知此去天祁朝会有一番怎样的际遇。
正在神游之际便听到邻桌小声的议论声。
身穿藕色衣袍的男子道:“东流兄,前些日子听镇上流传说,你之前一个人在外游历之时,在荒郊野外入住了一间客栈,没成想那间客栈竟是做些杀人越货的买。后来那些贼子将你关在了暗无天日的地窖中好几日,此事可是真的?”
冷若闻言一怔,抬眼像那个身穿青袍的男子望去,由于位置的问题,冷若只能微微看到他的侧脸,暗道:是何东流那个书生?
正待冷若向那青袍男子细看之时,便感受到一双饱含怨念的墨玉眸子正紧紧盯着自己:“那脏兮兮的小书生有我好看吗?”
自恋狂。
仔细在他面上细细的打量着,面如雕刻般精致,眉眼如墨如画,肌肤细腻如雪,比自己这个真女人还要好看数倍。
虽然说面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依旧不影响他的盛颜仙姿。
虽然说眼前的这个人长得十分养眼,可是张嘴说出的话,句句让人瞠目结舌!
冷若垂眸继又看着手中的话本,好像对比之下,是对面的那个人要好看许多呢。
冷若不禁抬眼又多看了几眼,只见对面的男子作势十分配合的在冷若面前摆着各种撩人的面前的ps。
“……搔首弄姿!”冷若给于点评。还是初遇时那会儿的郇玉虽然易容成一个相貌平平的小生,但一颦一笑,抬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优雅、迷人,仿若那误落凡尘的仙!
“若儿……”又是那种极其委屈可怜的声音。
冷若冲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郇玉扁着嘴,坐到了冷若的身侧,一脸哀怨的看着冷若,
冷若“……”
身穿青袍的男子闷闷的应了一声,一口饮进了杯中的酒水,拱手道:“不瞒李兄,却是如此。说来实在惭愧。愚弟我如今在荒郊野外见到这客栈心里不禁都有些害怕。”
姓李的男子闻言不禁扑哧一笑:“东流兄你如今的这种心境,刚好应了孔夫子的一句话。”
青袍男子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拱手道:“愚弟不解是那句话,还请李兄直言!”
“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青袍男子闻言,拍上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拱手道:“李兄说的甚是,如今愚弟确实如李兄所言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姓李的男子眸中飞快的划过一丝不屑于嘲笑,又将青袍男子的酒杯中斟满酒水,笑道:“东流兄既然如此之怕,为何不随身带个书童、小厮在身边壮胆,一路上也方便伺候东流兄你的起居啊!”
青袍男子,被酒色熏染的面上布满了霞红,眼神有些迷离道:“不满李兄,愚弟这次上京赶考前确实也带了一个武师与书童随行……”
“哦~”姓李的男子四处环视了眼,道:“东流兄莫不是酒醉胡言,这处哪有什么武师与书童,分明就你我二人,和两位住店的公子还有一个小二。”
青袍男子打了一个酒嗝继又说道:“……这里自然没有什么武师与书童了。他们在途中的那片树林中便与愚弟我走丢,银两也都放在我那个书童身上……这顿酒钱便先谢过李兄了,待愚弟找到我那书童与武师之后,再双倍奉还与李兄!”
闻言,姓李的男子闻言,眼中的讥笑一闪而过。
呵呵~找到吗?痴人说梦……待你找到便是你命丧黄泉之时……
提起桌上的酒壶又给青袍男子斟满了酒杯,笑道:“东流兄若是再提起这般扫兴的话,就是看不起小弟了……”
青袍男子一怔,眸子顿时清醒了几分,连忙咬着头道:“愚弟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愚弟与家奴失散后,孤身一人在那荒郊野外的,整整两日滴水未进,若不是遇上李兄,指不定小生这会子便横尸与那荒野数年,也无人知晓,李兄大恩大德,小生铭记于心,他日定涌泉相报!”
姓李的男子闻言,哈哈一笑:“喝酒,喝酒,莫要说这些扫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