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也不看爸爸,拉了他往房间走:“我们去把那盆石榴搬走。”最后还像是挑衅似的说道:“你不是说晚上煎牛扒给我吃么,你手艺那么好,我最喜欢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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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的是,袁茹改了飞机,提前了三个小时回到家里。
她一开门时,看到的就是丈夫坐在客厅里抽烟,模样落寞,平常那么修边幅的一个人,却十分潦草,就连胡渣子都没刮干净。
“怎么了,名澜?”袁茹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握着他的手时,才发觉他的手很冷。
安名澜抬起头来,很认真地看着她,看着这个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只是不知何时,俩人的感情开始变了。或许是当他发现陈莉并非他亲生女儿,而他不选择说破时一切就变了。他怀疑过她,所以做了亲子鉴定,因为陈莉一点不像他,闲言碎语不是没有,只是他没有让袁茹听见。他爱她,所以选择一切保持原状。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他也犯了一个大错,那就是不该怀疑妻子的忠贞,因为不是她的错,只是医院弄错了。
“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袁茹很紧张,又去探了探他额头。
他握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