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几个女人?”她摩挲了一阵,屏幕里没出现她想要的镜像,便没了兴致,懒洋洋的斜躺下来。
“第二个。我呢?”
“第二个吗?我见你可不像个干净的男人。”
“排在第二。我呢?”哲顺说。
“你可能是倒数第二,至于前面的数字我没在意过。”
“嗯。你排在正数第二,后面的数字我也没记得。”
“你很少笑。生活已经如此不顺意了吗?婚姻名存实亡?”
“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常受不了一刻的孤独与无聊。家里是个温暖的地方,只是有时候少了些暴雨烈阳类的涌动感。你呢?”
“先已说过,生活如此不顺意,婚姻名存实亡,即使这样生活把婚姻当做武器,架在脖子上,不让逃。”
“听起来倒有些爱情的味道。”哲顺极少想起,说起爱情这个词语。但听了女人的话,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错了吧!”
“没错!摈弃了幸福美满以后,谁都不做战败者,不逃,用这一生抵死纠缠。”
“这很好吗?爱情听起来不错。”
“差劲到极致。”哲顺说。
“我见你是个安静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