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而笑,忘却了梦中彷徨,忘却了周身孤寒。她道,可不可以到对面山上去。
陈放望远处浅滩,多用铁丝网围住。他道,雪山上没有路,过不去。
李周曼点头,陈放拉她往湖边走,临近湖畔了,倒影清晰,李周曼拿起相机,往湖水里两人的倒影照一张。对着相机一看,李周曼大笑,湖水清的像镜子,他们都闭了眼,而面上仍带一点笑,像浩大天地里,一对释然欢愉的瞎子。
坐在湖畔吹冷风,吹到中午,拿出食物与酒,等待日落。李周曼喝得六七成醉了,陈放拦住她,李周曼也不像往日般闹,把酒给他。陈放也喝了不少酒,至此他不再饮了。
李周曼脱掉厚重的外衣靠着他,渐渐感到头晕目眩,伸手摸了摸耳垂,知觉麻木。静坐了一阵子,感觉稍微好些,便往湖边透气。
不知不觉走了很远,抬头望又是另外一番景致。
金色日光斜洒在雪山上,冰冷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