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脖子上的剑没有了,她转了转脖子看向在她斜后侧的方才对她刀剑相向的人。
男人穿着一身玄色锦衣,七分熟悉三分陌生的容貌,手里提着剑,黑色的眼珠子沉沉看着她。
黑色的双眼……
是……乘?
“还不滚。”男人再度看向她,声音已经染上些许不耐。
那真不敢再多留,转身离去,没走几步,身后又想起男人的声音,“等等。”
她回过头,听见对方接下去的话语,“把你留下的东西带走。”冷漠依旧。
东西她留下的东西,哦,是那件外套。
那真心里一跳一跳的,忐忑的往回走去,从水池里捞出了自己那件已经湿透了的外套,水池里的水真是冰冷冰冷的,拿着外套的手也变得冰凉冰凉的,她再不敢多停留,拿着这件还湿哒哒滴着水的衣服,也没顾及稍微拧一拧去些水分,方便更好拿走。
她匆匆离开那间屋子,离开禁地。
身后持剑而立的男人双眸望着那离去的背影,那人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串长长的水痕……
直到走到禁地之外,那真才拿起手上湿淋淋的衣服,用手双手拧干,拧了好几次,弄掉不少水。
身上的衣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