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哽咽,只是紧紧抱着自己,温凉的泪滑进他的颈间,滚烫了他的心。
“孩子,你我也算有缘,你可愿意今后由我来抚养你,可好?”那真抬起头抚了抚他额间掉落的碎发,一如六年前。
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嗓音,“好。”
她牵起孩子的手站起来,二人走在黄昏的街道上,一如六年前。
一如六年前,她将他从玲珑赌坊的人手中救下的那一日。
那真又把人带到了城东的那个院子,这个院子她后来攒够了钱后就把之买了下来。
她把孩子领到房间里,安慰了几句,教他坐在房间里等她,自己则去院里的厨房烧热水,一并做些吃食。
那人走出了房门,乘转头看四周,这个他所在的小房间清爽整洁,家具不多,并不显的拥挤,床上铺着干净的被褥,叠着松软的棉花被,他忽然有些拘谨的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小身板,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恢复了沉默,呆呆坐在原地等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