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此处相住,先要收拾干净,将卫生打扫,若仅凭他们二人要把这一院清理,工作量大且劳累,一时半会也不能结束。
天色尚早,青天白日,不比四年前手头拮据,如今宽裕,自请几人来帮忙做这打扫的活儿就是。
请来的人很快就将院落整理好,那真与乘各自回到自己从前所住的房间,安置细软和行李。
到一日黄昏,那真去厨房准备晚间吃食,乘不请自来,熟练的替她打下手,如这四年间许多次他曾做过的。
用饭者只他二人,便做两菜一汤,煮一锅饭。
话言“食不言寝不语”,安静的用完这一顿饭,旅途疲惫,他们各自歇下。
眼下是十月中旬,豫王邀请函上所定日期则是在下旬二十五日,中间还有十日间隔。
但几日光阴,不过弹指间。
十月二十三日,晚间饭后,那真将想好的说辞说出口,“乘儿,我明日要出一趟门,独自去。”
男子看过去的目光一滞,“要去哪里,做什么,我不能陪沈姨去吗?”语气和缓,他用尽量温柔的声音相问,以掩藏话语中不愿为人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