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慢脚步,与平日相比。
眼角余光一直注意身后,并不意外的看到那个尾随的小身影。
嘴角勾起一抹笑,脚步一转,走近一条偏僻的小胡同,她要去赴约了。
小胡同的最尽头,站着两个高壮的男人。
那真走到这里,如期与他们汇合。
跟在身后的少年,远远看到这一幕,眼睛被刺痛。
那两个男人正是月前将他掳去之人。
他小心走近,悄悄躲在一边,想要听那几人在说什么。
那真沉肃着脸在和两个男人说话,“主子那边,是什么意思?我已经把那人留下一个月,取得信任。”
“接下来,要怎么做?”她继续问。
两个高壮男人的其中一个回话,“你三日后把他带过来交给我们,还是在老地方。”
“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另一个男人补充。
那真应承下来。
三个人就此散。
濮阳容墨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他的胸口窒闷,心脏有些一抽一抽的疼。
他还记得他曾说过的话,在嵩明武馆,天朗气清的一日,他看着他,沉静漆黑的眸子,“墨容,你记住,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使是最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