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成的身子有一瞬间僵硬,在提到回门这事的时候,但又很快恢复正常,快到根本让人难以察觉。
他脸上露出笑,笑起来像是清风明月,她一向最喜欢他的笑,“娇娇儿,明天就不回门了。”
“我这几日,委实公事太多,无暇空闲,明日也要早早起身前去早朝,推脱不能,等过几日,我空闲了,再回门可好?”
“岳父那里,我会去打招呼。”
沉君露想了想,觉得晚几天回门也没什么,就答应下来。
她这时候才忽而想起新婚夜那杯酒的事,昨日一喝酒,脑子犯浑,事情都给忘了。
于是问出口,“禾玉,你我新婚那夜,喝的交杯酒,我竟一杯就被放倒了,昨日我也饮那四季酒,可是喝了不少才醉过去,依我的酒量,怎么会一杯倒呢?这可好生奇怪。”
秦玉成直视沉君露双眼,眼里明澈,略带困惑,却仍是坦荡的,不惧人追寻,“娇娇儿,或许是那天被繁杂的仪式所累,这才一杯就倒?”
“你喝了那酒,也是一杯,却没有醉倒,我饮酒多年,酒量难道还比不得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