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胖男人点点头,很是赞同,“这秦相爷也真是心狠,那可是他的岳家,老丈人,这才刚娶了人家的女儿,转头就把那一府人弄得个满门抄斩,只是可怜那新嫁娘,诶……”说到这,他忍不住摇摇头。
沉君露坐在两人隔壁的那一桌,把这些话都听了个全。
这一回,心是沉到谷底了。
小二把点的菜端了上来,她拿出一粒小碎银,脸上堆起一个笑,趁势问道,“小二,我前些时日卧病于床,这几天方才好了,不想再出来,城中似乎发生诸多事宜,你可与我说说城内近来发生了什么事?。”
“好嘞,客官!”小二收下银子,笑眯眯的,答应的很爽快,当下即回,“要说这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啊,那要数平阳侯一案,这事情最大!话说这平阳侯,就在他女儿女婿成亲的那一天半夜获罪,被押入天牢,那罪是欺君之罪,可是连累了整一府的人全都被收押,就在前几日在刑场一府人都被抄斩,听说都是他那女婿,现在的相爷,一手谋划,你道这相爷是谁?竟是从前武安侯遗子,哎呦,这可真是个狠人,不过也难怪……”
沉君露听闻,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