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沉君仪不知是哭是笑,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一边说着这话,状若疯癫。
那真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了半晌。
这个女人看起来是疯了啊。
“秦玉成,你该死!你为什么要连姐姐都害死,为什么,姐姐是我,是我最后的亲人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是你,姐姐不会死,不是你,我不会沦落至此,不是你,娘亲不会死,不是你,父亲不会死,不是你,平阳侯府不会没落,都是你,都怪你!你该死!该死!”
沉君仪越说越激动,一句一句歇斯底里,活脱脱一个疯子。
她的手再次握住刺在秦玉成腰腹间的那把匕首,想要拔起来再刺一刀。
“你疯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秦玉成伤倒在地,苍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更显惨白,双眼空洞而无神,没有太多的表情,也没有半点反抗,心存死志。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生无可恋吧,那真看在眼里,心里默默想。
沉君仪在那里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是啊,她疯了,早在家破人亡,早在她被送到大祭司手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