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知道根本指望不上贾赦,贾琏却还是忍不住开口质问:“父亲如此稳坐钓鱼台,难道就不怕贾家的家产落到二房手里?”
“二房又如何?反正他们也姓贾嘛,家产在谁手里不都一个样?”
“隔房的血脉跟自己的血脉又怎能一样?”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反正我养出来的儿子又不肯孝顺我,既如此,亲孙子也罢,侄孙子也罢,与我而言,又有何区别?你说是不是呀,我的好儿子?”
贾琏忍了又忍,总算把自己心中骂人的话又咽回肚子里,他低下头垂下眼帘,遮掩住眼中的愤怒,然后跪在床前,向贾赦乞求道:“原先实是儿子自己不懂事,这才叫人糊弄了去,以至于亲敌不分,儿子如今已经知道了好歹,知晓自己犯了错,父亲要打要骂,儿子都受着,只愿父亲能够大发善心,救儿子一救。”
“我救你?我是能改变老太太的心意,叫她不再宠宝玉,转而看重你呢,还是说我能让你媳妇赶紧怀上?”贾赦似笑非笑的又刺了他一句,然后挥手不耐烦的赶他走:“你且去吧,想必老太太那边等着叫你回话,你去好好的替老太太和二房办事,说不得人家见你尽力,心发慈悲,就让你生了个儿子呢。”
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