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后来,霸王……”马骏远忽然脸色一白,“再后来……难道……皇上的意思竟是……”
越孝忽地声音一扬:“牵马备甲,开城落桥!”
“将军!”马骏远惊道,“你要做什么?”
“迎战鞑虏!”
“可是,‘止戈’石碑不可逾越,皇上并无明旨迎战,将军怎可如此啊?”
“为何不可?鞑虏掠我土地、残我百姓、囚我皇子、杀我父母,为何不可?我忍了二十几年,忍够了!”
隐忍了这么多年,一朝爆发,马骏远从未见过如此的越孝,一时也是义愤填膺:“好,末将立即点齐人马!”
“不许!”越孝厉声道,“我一人出战,任何人不得相随!”
“将军!”马骏远也分毫不让,“马某与二百亲兵世代受越家大恩,早已立志生死相随,将军一心求死,即便不让我等追随,事后也必生殉,何不一同上阵,多杀一个鞑子,便是多赚一分!”
越孝望他良久,心血一涌一涌,声音微微发颤:“好!”
城门大开,吊桥落下,隆隆炮声中,二百余骑直冲鞑靼军营。鞑靼大军驻扎在‘止戈’石碑之外,一向是有恃无恐,万没料到榆林军突然来袭,一时阵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