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屁话吗?脾气好的人怎么会有一只鹅做精神兽!
出乎意料地,农红云一手覆盖在向越的手背上,她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告诉别人的秘密!阿越,你不要再逼她了。”声音不冷不热,在朱妙玲的耳朵里,宛如天籁。
朱妙玲猛点头。
向越恶狠狠地一拍桌子,桌上的小蛋糕都弹跳了起来,他瞪着朱妙玲,“别人我才懒得管,但是你——我是一定要逼的!”他又拍桌子,“我们就从你的精神兽说起!以前你从来不放你的精神兽出来,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你的想法?说!”
一个黑着脸,一个两股战战,好像那刚正不阿的包青天审问陈世美的情景再现。
农红云挑眉,平时看她老公冷面毒舌的样子,还以为他对外事外物漠不关心,没想到竟然是个关心学生的好老师。要不是这师生俩都是向导,她还以为自己头顶的帽子是被绿色了呢。
朱妙玲在向越气势如虹的审问下,垂下眼睑,“老是关在意识海,对它对我都不好,所以就放出来。”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放?”
朱妙玲绞尽脑汁地想借口,“以前没意识到危害性。我最近,有些记忆失散了。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