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抓起惊堂木一拍,全场寂静。全都用热切的眼神看着知府大人。
知府偷偷转动眼珠子,去看师爷的暗示,师爷做了几个动作,知府会意,便咳了一声,“张家村说娟娘的品行是他们教出来的,功劳该归张家村,这话有理;但是——杜家村说,娟娘已经嫁过来,理应属于杜家村,这也有理。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若就功劳一个村一半吧!”
两个村子的代表听闻都苦着一张脸,这牌坊怎么分啊?纷纷表示不同意。
师爷看见知府大人已经满脸不耐烦了,立即起身走过去附耳密语,知府大人的脸色立即由阴转晴,等师爷再次坐下后,知府大老爷立即一拍惊堂木,“杜家村的,本官听说你们村已经有一座贞节牌坊了?”
杜家族长不知知府是何意,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是!”
“这座牌坊是如何得来的?”
杜家族长挺直腰杆,骄傲地说,“此乃天赐十三年,我杜家第五代先祖被封为状元公,先帝听闻状元之寡母甘于贫苦守贞教子二十年,帝感其诚所赐。”
知府突然大怒,一拍惊堂木,“混账!”众人寒蝉若惊,还不知道为何大老爷为何发怒,就被他噼里啪啦骂了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