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第一次体会这种,爱而不得的感觉。
江若愚抱着田田进了房间,安置好一切后,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他甜甜的睡颜。
小孩子长得很快,不过两年,却已经和她初见他时有了很大的变化。
当初是为什么叫他田田的呢?大概是因为他长得甜,嘴巴也甜吧。不过男孩子叫甜甜太女孩子气,她便改成了田田,也正好应了那句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那是爸爸书房里挂着的唯一的一幅画上题的字。小时候她在书房里练字,抬头总会看到这句诗句。她知道,那副画是妈妈留下的,是爸爸最深的眷念。而她的田田,也是她如今最深的眷念。
“宝宝,你想不想要一个爸爸?”
“你只要妈妈就够了,对不对?”
可是……她不能这么自私啊。幼儿园里肯定也有人问起过他吧,为什么只见到过你妈妈,你的爸爸呢?
那时候他会是怎么回答的呢?
江若愚抹了把眼睛,走出了房间,给手机通讯录里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好友拨了电话。
这两年她换了好几次号码,可是一直存着这个号码。号码是好几年前的了,江若愚不确定还能不能打通,只是抱着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