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心疼她,自然是不敢跟她叫板的,只好怒气冲冲对隐月说:“隐月,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对,那你告诉我怎么做。”
他说这话的态度和语气都不像是要求教的,反而有点儿像挑战的。
“福尔康,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是我说的有问题,还是你理解有问题?”隐月没有对他吹胡子瞪眼,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语气凉凉。
被怀疑智商的尔康手握着拳,仿佛下一秒她再说一个字,他就要破了不动手打女人这句话。
“好了,大家都是心疼紫薇,没必要说话这么冲。”永琪无可奈何地过去拉了隐月到身边,远离盛怒的尔康。
“只有他一个人说话冲。”隐月在他身边冷冷地补了一句。
尔康的拳头握得嘎巴响,隐忍地磨着后槽牙挤出一句:“五阿哥,要是还当我是朋友,请让她给我走。”
永琪拉了一下隐月的手,示意她别再火上浇油不饶人。说点儿好听的温柔的又不是不能说,偏偏这女人就喜欢泼冷水,戳钢刀。
“好了,尔康,我们坐下好好整理一下该怎么办吧。”永琪强行把隐月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