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馨见吴双脸上有伤,也相当惊讶,不待她寒暄两句,便被吴玉拖走了,省得姚馨没眼力做电灯炮。
宋嘉言上前仔细瞧着吴忧唇角的伤,问,“这是怎么了?”
吴双拉住宋嘉言的手,笑道,“没事儿,正好这两日我请了假,咱们难得见面。”
“不会是你惹表舅生气了吧?”说着,宋嘉言摸一摸吴双的唇角,好心疼哦。这么漂亮的脸,哪里舍得打一下呢?
“我做了一件事,得罪了岳父大人。”
宋嘉言惊,“爹爹打的你啊?”忙问,“你做什么了?”除了教育宋嘉让宋嘉诺,宋荣寻常都是以斯文人自居的啊。
吴双拉着宋嘉言的手往亭中长椅上坐了,正是冬天,这亭子里三面围了蜀锦,又置了炭盆,半点儿不冷。已令丫环婆子退下,吴双便把辛竹筝算计他的事原原本本与宋嘉言说了,宋嘉言唇角一勾,讥诮道,“看不出她还有这种胆量!”
“你怎么自己去干,该跟我商量商量,根本不必她去跳湖,我自有办法悄无声的收拾了她。”若别的事,宋嘉言忍一忍让一让啥的,倒是无妨,她并不是个很喜欢计较的人。辛竹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