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遇又把新买的牙杯牙刷毛巾给了覃桦,叮嘱她晚间睡觉记得反锁房门,关好窗户,知道覃桦没有联络的手机,用便利贴把他的号码贴在了座机的话筒上。
“明天八点,我带早饭来见你,怎么样,这个允许赖床时间要不要再长些?”嘱咐完所有的事情,傅延遇站在门口与覃桦道别,眉眼温润,低低笑说,“晚安,以及,好梦。”
好梦乘风千里,余月光满绮户。
覃桦笑着收下了这个在旁人听起来似乎有点随意,顺口,习惯的祝福,轻轻掩起放在了心上。
覃桦在浴室里收拾好了自己,拆掉衬衫上的吊牌,换上衬衫时,脸微微发烫。不单是因为她穿着傅延遇的衣裳,其实这件衬衫傅延遇还没穿过,意义倒也不算大。只是叫覃桦很不安的是,她上身时,才发现这衬衫穿着刚刚好。覃桦有些发愁地捏了捏肚子上的小肥肉,长叹了声,在心里念念叨叨地要再花些力气去减肥,这才拿着《南秦史》上床。
《南秦史》的编纂者赫然写着“傅延遇”的名字,国籍不称南秦而称秦。覃桦掠过前头的引言,翻到正文开始看第一页,谁知也是一大页空章,唯印刷着一句诗词“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