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竟然被蛇咬了,说出去丢份不丢份你就说,走走走,别想埋汰我啊,我今天可出院了,小心我揍你。”住了几天院,身子都软了,难得见到熟人,江一眠的话也多了起来。
“行了吧你。”李齐御不屑的看了眼江一眠,他把自己的手放在江一眠的头上揉了揉,“你这身高,才到我下巴,之前那是我让着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啊。”
江一眠一把把某人的手拍开,嫌弃的说道:“说话就说话,揉什么头。”
“嘿你这人,以前也不是没揉过。”
江一眠闻声翻了个白眼,“我御哥,那可是早十几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
李齐御满意的笑了笑,一下坐在了床上,“你这声御哥喊得不错,冲这个我今日便放过你了。”
见床头上有吃的,李齐御没和江一眠客气,伸手便拿了过来,看也没看便扔了一个进嘴里,“这什么啊,味道还不错。”
“这……”江一眠装,还才刚刚开了个口,便听着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东街陈记铺的蝉蛹。”
李齐御闻声,咀嚼的动作一滞,呆呆的看了过去。
公孙策走了进来,他淡淡的扫了眼李齐御拿着的东西,面不改色道:“蝉蛹新鲜的,炸的时候尚在蠕动,里面还有蝎子蜈蚣,你还可以试试。”
32.032转学生
公孙策的话说的十分不急不缓,语调适中,本是让人听了十分舒适的声音,可此刻传到李齐御的耳中,却画面感十足。
他的嘴角抽了抽,心下渐渐泛起了一股酸意,似乎之前自己觉得美味的口感,正在慢慢变成一些细小的触角和已经喷涌而出的各种……
“呕……”李齐御到底还是没忍住,喉间一个酸意上涌,他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奔向了厕所。
江一眠见此,看了眼在一侧一脸正经站着的某人,两相对比,到底是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李齐御你要不要那么怂。”
李齐御心大,从小没怕过什么,独独怕的一个东西,就是虫子,尤其还是蠕动的虫子。
当然,这一切还得归咎于小时候江一眠不满某人揉自己头,趁其不备把自己在路边抓的虫子放在了他的碗里,那时两人刚上幼儿园,李齐御还是一个十分听话文静的小男生,没注意到碗里有东西就挖了一勺,结果正是这一勺让虫子彻底的告别了生命,江一眠当场就把这件事揭露了出来,什么都不懂的李齐御看着自己亲手杀死了一只青虫,尤其是虫子当时还“尸横遍野”,这一幕给李齐御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极深的阴影,再之后,但凡他再欺负江一眠,江一眠便拿虫子出来吓他。
二人从幼儿园便是同学,一路打打闹闹,长大之后,江一眠已经很少看见李齐御这般失态的时候了,现在的李齐御,可是极其注意形象,江一眠每次见着都觉得这人还真是收拾的人模狗样的。
公孙策难得看见江一眠笑的这么开怀,他的目光晃了晃,“你笑什么?”
就因为那人吐了?
有这么好笑?
“赵策你是不知道哈哈……这人……”
正在吐着的李齐御虽然胃里十分难受,不过听着江一眠即将要开口的话,他还是单手抓在了厕所门上,咬牙切齿道:“江一眠你敢说我跟你没完!”
“哈哈哈哈……”李齐御不说还好,一说江一眠把以前的事一想,笑的更开怀了。
江渠白办理住院手续回来,这边刚一进门,屋内自家假小子的笑声便传了过来,厕所内有一个人弓着身子对着便盆发出极其难受的声音。他愣了愣,“这谁啊咋了这是?”
“叔……”最后呕了一口,李齐御把手放在了身后摇了摇,“是我叔……齐御。”
江渠白闻声细看,发现还真是老李家的那个小子,“咋是你小子,你这是……”
“老头你别管他,他就是不小心吃了陈记蝉蛹给吓的。”江一眠并没给李齐御留面子,毫不犹豫的揭穿了去。
“江一眠你……”
“御小子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行了?还怕这个?”“不是,叔不是你想……”
“行了行了,快把厕所冲一下,出来叔给你倒点水。”江渠白性子直,根本就没耐心去听这种鸡毛蒜皮小事的解释,他挥了挥手,不待李齐御回话便转身朝着床边走去。
李齐御见江渠白不提了,嘴角勾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哎……”
“你这小子不识货,这东西还不好买呢。”江渠白习惯性的念叨了两句,抬头一看见公孙策也在,不由得道:“哟,策小子也在啊,又来看一眠?”
李齐御在厕所内听着这番话语,嘴角勾起的笑容倏地一滞。
“嗯,才来。”公孙策颔了颔首,见江渠白手上拿着之前他出院时拿的那种单子,他接着问道:“江叔,可是要出院了?”
“可不是,马上就收拾东西了。”
“那我帮你们拿些东西。”
“不用不用,东西不多,你不用麻烦。”江渠白笑着拒绝了公孙策的好意。这个时候,李齐御也从厕所内整理好走了出来,看着床前的三人,他虚眯了眯眼,转而笑道:“叔,一眠,赵策是吧?一眠要出院了,这里离家有些远,我让我爸开车过来接你们吧。”
“你可别,老李头嘴酸,我还想静静。”江渠白这么多年下来,与旁人斗嘴斗的最多的就是李齐御的父亲,这依旧还是小时候两家孩子打闹造成的结果,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