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有些纳闷,她却伸手抓了我的衣角,小声开了口:“靖平,我,我例假结束了。”
我的思维停顿了两秒,然后突然把她一把抓到怀里,狠狠地吻她的唇。这几天来一直压抑着的yù_wàng瞬间爆发出来涨满我的全身。她有些招架不住似地慌乱地回应着我。这却激得我更加地不顾一切。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到了顶层。她手忙脚乱地推开我,逃一样地出了电梯。电梯门前站着一对正等着下楼的老年夫妇,他们看看小兔子一样慌张脸红的云深,然后对我会心地笑起来。
“晚上好。”我朝他们笑着打声招呼,然后跟在云深后面朝我们的房间走去。
云深站在房门口拿出磁卡要开门。我从后面抱住她,低头将唇贴在她柔软的颈上。她浑身微微抖起来,拿着磁卡的手也发颤,根本没法开门。我一手搂在她腰上,伸出另一只手握在她手上,帮她把磁卡插进锁孔,开了门。
门刚一合上,我就把她的身体扳过来,低头噙住她的唇。我们的包落在地板上,然后是外套。我一手解着她剩下的衣物,另一手急迫地从她衣襟的下端探进去,顺着她衣下光裸的背向上摩挲,解开她文胸的背扣,然后捉住她胸前一朵柔嫩圆润的花苞。她的唇仍被我吻着,只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声,然后整个人都挂在了我身上,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我一面加快除去我们两人衣物的速度,一面抱着她朝卧室走。卧室在最里面,要经过起居室和书房才能到达。当我们在衣物的磕绊和狂热的吻里挪到书房时,我和她都已经不着寸缕。
我体内的yù_wàng已经无法再控制,我将她放倒在书房的沙发上,然后一挺腰,在她一声短促尖细的叫声里,直直刺进她体内。
“是不是疼?”我担心起来,尽管她此时已经足够润湿。
她躺在我身下,昏乱地摇头,似乎已经无力说话,美丽的长发蔓藤一样裹在她雪白如玉的身体上,而那两点粉色的玫瑰花苞则隐在幽幽蔓藤的后面,若隐若现。这是一副会让所有男人都发疯的图景。
我开始在她体内冲撞,速度并不太快,但每一下都深刺到底。她仿佛是一朵未开的玫瑰,而每一次冲击,我都穿过她层叠紧合的柔嫩花瓣,抵在她幽深处秘密的美丽花蕊上,催促着她为我开放。
她微垂长睫下的褐眸泛着迷蒙水媚的波光,纤长的手指纷乱地抓着沙发上的垫子,柔软曼媚的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侵入波浪一般起伏。在泛着幽光的黑色皮质沙发的映衬下,她雪白完美身体的扭动像是一只水妖。天真稚嫩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可以将人惑到死的美丽和性感。
她突然伸手攀住我撑在她身侧的上臂,整个身体都弓起来贴紧我,全身都开始渐渐缩紧。我明白她的峰点就快来了,便加重了动作的力度。她的头垂下来,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无力地撞在我肩上,伴着嘴里细弱的嘤咛,仿佛痛苦又仿佛渴望。
终于她全身颤起来,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死死攀住我,而在我们的结合处急剧地收紧。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要立刻爆发,但我强迫自己把住不动,只是紧紧抱着她,看她在激情里盛放,然后平息。
我把她轻轻放回沙发上,打开旁边的壁炉将炉火调到最大,然后俯身看着她。她闭着双目,任发丝拂在脸上,一动不动,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一件精美的大理石雕。而从进门处到书房,我们褪下的衣物散乱地撒了一路。
终于她抬起眼帘,眸中一片朦胧惺忪。我正要俯头下去吻她,这时我头上的一滴汗水落在了她额上。她一愣,眸中突然绽出明澈璀璨的光华,唇边含着一个感念快乐的笑,静静看着我。良久,她轻轻说:“靖平,我爱你。”
我明白她对我的感情,但听她说出这三个字,还是第一次。我一把把她抓过来,狠狠地吻她,然后不顾一切地再次契入她的身体。
我说不清那冲击着我的是yù_wàng还是情感,我只是不管不顾地想要占有她,跟她密不可分地合为一体,从身体到思维,到一切。我不再保留,也不再控制,只狂猛而深切地占有她。她的下一个峰顶很快到了,我却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用不变的速度和力量带着她攀向另一个巅峰。
她初始纤细羞怯的嘤声逐渐变成了激烈的呻吟,最后几近嘶哑。终于在最激烈的□来临之前,她仿佛用尽所剩的力气喊了一声:“靖平!”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炸开,我深深刺入她,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再出过旅馆的房间,连晚饭都是让客房服务送进来的。
我们在卧室,浴室和其它各个房间里,用一切云深能接受的姿势疯狂地欢爱。虽然明白我们之间来日方长,但激情一旦开闸就收不回来。
累了,我就抱着她说会儿话,或者小睡一会儿,醒来便又开始下一次激烈的欢好。她的身体纤小柔韧到不可思议,让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用各种姿势和她亲热。她紧致鲜嫩的身体给予我那样欲生欲死的极至快乐,到此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古人会称这种两情相悦的亲昵为“欢爱”。
黑夜和白天对于我们已没有区别,这是我和她爱情的盛宴,我们沉溺其中,再不顾其它。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一下:伤心凉粉其实比麻辣烫更辣,靖平不是四川人也不知道,只不过是吓唬云深,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