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哦……”
“哦”字的尾音拖的有点长,带了点少年味的调皮和变声期那种嘶嘶的沙哑,说是故意的却又很自然,像蜗牛在人的心上逶迤而过,然后留下淡淡的,轻轻的痕迹。
他照着她的话得出结论:“那么,埋酱并不是我的姐姐了,我们就是普通的男女关系而已。”
这话理所应当出现在撇清关系的场合,但幸村精市的神情很奇怪,他在笑,并且笑容里的成分比刚才的笑更复杂,好像是心愿达成那种心满意足的笑。
笑容有的时候是很单一又很复杂的一个东西,明明就是普通的一个表情,却可以根据那些极细微的地方反映出人内心不同的情感,对于常年保持微笑的人,笑容早已经化作他们惯常带的面具的一部分,和他们面具下的每寸肌肉一起挪动,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每一次微笑具体到什么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