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煦看着身边这个平时比自己还不修边幅的女孩突然一本正经和她分析人生,这样的反差萌一时间她有些接受不能,又格外能理解。
因为,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
“罗静,谢谢你,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非常事件需要非常手段…”
夏煦说完向罗静挤挤眼,意味深长得笑了笑。
——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手术过后28小时的男人终于艰难的撑开了眼皮,他转动眼珠尽可能多得打量了周边。
但是很无奈,一片片得都是白色,跟梦里的天堂并无区别。脑袋还有些混沌,一时也分不清到底自己醒没醒。
其实,醒不醒也没多所谓了,这一辈子也过够了,争名夺利也够了。
两个儿子暗暗转移资产,架空自己,心里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唉,心寒呐!
不过幸好,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