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修不听不顾,衔着她的唇,手顺到她的大腿里侧,轻轻刮蹭。
曾予尔惊愕地起上半身,羞愤的泪水溢出,眼睛盯着窗外舞池里纵情欢愉的男男女女,弓起膝盖,朝男人顶去。
段景修有过一次经验,这次轻易躲开,手用力一掰,把她的两条腿向着窗子大大分开,脸上被征服的yù_wàng和邪恶所埋没。
他的脾气阴晴不定、难以捉摸,从她遇见他的第一天,第一个场景,她就应该知道,在这场不公平的交易中,她无疑是最大的输家。
她所期望的,他一点都不会如她愿,反而会加倍折磨她,糟蹋她。
曾予尔双手去捂身下,疯了一样哭号,觉得自己就像个被□的妓。女,此刻,让她死是最好的结局。
段景修置于她的腿间,欺身压住她乱挥的手臂:“曾予尔!”
“你这个混蛋!段景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糟践我,你会有报应的,你不得好死!”曾予尔眼里冒出凶恶的光,还未等段景修说话,扑到他的肩膀上,揪住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下去,感到一丝血腥从牙缝里冒出,她全身都麻木了,不知道是被自己的举动吓的,还是已经心灰意冷。
她的这个动作必定会遭到段景修更加无情的报复,被他在大庭广众地强。奸完了,她还会若无其事地活下去吗?
呵。
曾予尔的嘴角竟然挂上一抹诡异的笑,眼神逐渐呆滞,放平身子瘫在沙发里,嘴边还留着他的血,好像一朵生长在死亡之路的彼岸花,美丽而妖冶地绽放。
段景修把软成一滩泥的女人拽了起来,一手拎着她的领子,一手捂耳朵,大吼:“你他妈真是条食人鱼!”
“你说这里没有监控,却让百十来号人观看现场直播,还指望我变成美人鱼应和你?呸,混蛋,你做梦!”曾予尔磨牙,瞄准他的左耳朵,嗓子眼有点痒。
吸血鬼,她现在才是一只吸血鬼。
段景修浓眉狠狠蹙起来,指着那扇大窗:“这扇落地窗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你当我是曝露狂吗,喜欢把自己的私人空间展示给别人看?”
他又骂了句什么,把还在怔愣着的曾予尔再次推倒在沙发里,啃噬她颈间露出的肌肤,这次她没有挣动,只哼了两声,血快淹没了他的整个耳朵,滴答滴答淌在她的胸口。
除了疼,妈的,还是疼,段景修看见她那一双惊惶懵懂的眼睛,不知怎的,“性”致豁然熄灭。
“我……我不信。”曾予尔呢喃,脑子里一阵阵嗡嗡作响,似乎在给自己的见识短浅找台阶下。
段景修吸口气,起身,把染了血的衬衫脱下来,丢掉,直接穿上浅棕色的夹克,精壮性感的胸膛大方地裸着。
拿出电话,拨给谁,不一会儿,有个服务生小姐便上来把曾予尔从正楼梯带她走到楼下的夜场。
躁动的鼓点和频闪的灯光将她引领到另一个恣情纵意的世界,舞池中央扭动纤腰的女郎,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的dj,互相蹭在一起的陌生男女……她的一身土掉渣的装束是多么的“不和谐”,在这里,她才是异类。
曾予尔咽了咽喉咙,抬头向楼上方方正正的大幕看去,果然那里像面镜子一样,映出的是楼下火热非凡的影像,并不是包间里的场景。
“段先生请您先回家。”服务生小姐把她送出夜场后,如斯说。
曾予尔看看时间,公交车早没了,附近的地铁站也不熟,拢了拢衣襟,她决定破费点打车回家。
墨兆锡按时到“帝国”找到二老板的时候,却没在包间里看见女当事人,只有敞着衣襟、耳朵缠着雪白纱布的段景修。
段景修使了个眼色,为他包扎完成的服务生起身出去。
墨兆锡把文件包放下来,眼睛一瞟,就看见了沙发上触目惊心的滴滴血渍,看来这位“曾小姐”的战斗力很强啊。
“段先生,不是有位曾小姐?林太太提供的资料我已经都整理好了,如果曾小姐方便,我觉得起诉之前有必要和她事先打个招呼。”
段景修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抱起手臂,闭口不答。
今晚本来是接曾予尔到“帝国”,让墨兆锡跟她讲明如起诉黎欣唆使曾耀华变卖老房子的事,
结果竟被那丫头反“咬”一口。
“我大哥说你以前参加过世界杯攀岩比赛?是个厉害角色?”
墨兆锡收起文件,眼角跳了跳,他又有点分不清,哪只眼跳灾,哪只眼跳财了。
“段先生,您不是要现在去俱乐部吧。”
段景修耸耸肩,起身把车钥匙丢给他:“你开车。我不介意多找几个人。”
午夜十二点,空荡的攀岩俱乐部里响起咯吱咯吱刺耳的绳索声,墨兆锡曾经接受过系统的训练,攀登起俱乐部内部的器具更是毫不费事,先一步到达了顶端。
等段景修大汗淋漓地仰躺在冰凉的峰顶,那股灼烧在身体里yù_wàng才随着汗水流淌出去。
一串铃声从更衣室传过来,墨兆锡玩命地又原路折回,段景修坐起身,苦笑,果真如顾语声所说,这家伙沿着绳索下去的速度确实比坐升降梯还快。
他是生手,当然还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