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一边把身子向后退,一边激烈地用绑着的腿向两边踢踹,哭叫道:“不要——滚开!滚开!你、你是谁?要干什么——”
另个声音极粗的男人抬手狠狠抽了她一个巴掌,怒吼倒:“妈的,闭嘴,我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先他妈伺候老子舒服了!”
曾予尔惊恐失叫着从座位了跌下来,耳朵被打得嗡嗡作响,低声地啜泣,不敢相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头深深低着蜷缩在角落,全身发抖:“不要,不要,不要——”
她不懂,自己究竟有什么可被绑架的,要财没有,要色……“帝国”夜场里比她漂亮惹火的女人到处都是,自动送上门的相信不会少,根本没必要大费周折地绑架。
麝香味再次慢慢靠近,麝香男摸一把她的脸:“哎呦,小妞,皮真滑,怪不得那么拽呢,你别怕啊,乖一点,哥哥让你也舒服,听我的啊。”
咔咔咔,她听见了皮带扣摩擦时发出的悚人的金属声,曾予尔缩紧四肢,大脑呈现一片片空白,意识虚浮,只能用尽力气大声尖叫嘶吼:“救命!救命——”
曾予尔几近绝望,试图跪起身用头撞向正依靠着的车门,如果她今晚被这两个绑匪流氓糟蹋,她宁愿去死!
后座闹的鸡飞狗跳,开车的男人听到段景修的名字赫然盛怒,脏话连连,随手拿了本成。人杂志
摔在了麝香男身上:“操的!我让你扒她衣服不是让你干。她!后面越跟越紧了!你他妈能不能麻利点?”
“大哥——”被打的麝香男揉着脑袋,“不干她,为什么扒她衣服?”
大哥气得目露凶光:“让你扒,你就扒。你他妈的……我是不是做什么还得等你放个屁,老子才能做?!”
“不是不是……”
后面的两人憋闷地对看一眼,心里暗骂几句,系上皮带,把曾予尔从地上拖了上来,拉开她身上长袖黑蕾丝洋装后的拉链。
曾予尔全身绷紧,躲着令人作呕的触碰,一阵阵不可遏制地战栗起来。“别碰我,滚——”
之前扇她耳光的壮男人扯住她的头发,手又高高举起,暴怒吼道:“小贱。货,找打!”
眼看手就要落下,大哥狠狠扔过来一条毛巾,大声喝道:“都他妈安静点!堵上她的嘴!”
稍壮点的男人接过来,按照命令把毛巾塞进曾予尔口中。
大哥指着麝香男:“你,换上她的裙子丝袜还有鞋,你瘦,个儿也不高,差不多能穿进去,一会儿,黑子,你把他拖到我们之前找好的仓库,演的像点,把他们引进去库房就反锁大门,然后你们把衣服找个地方烧了,赶紧脱身,听懂没有?”
“大哥——”麝香男有些犹豫,从车座底下拽出来一个黑色四四方方的盒子,拳头敲了敲,“用这么费脑筋吗,直接把他们引进去得了,反正我们有家伙!”
“你他娘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们的目的不是杀他们!把这个妞交给财神爷就行了!妈的,猪脑子!真捅出篓子来,惹了那个‘帝国’的那人,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骂完,两人似乎肯定了大哥的说法,不再对她乱动手动脚,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曾予尔全身只剩下一件肉色马甲式的连身内衣裤蜷缩在车座角落。
之前那两人已经准备完毕,咚,门被摔上,引擎正要再次发动的时候,麝香男复折回,摘下她脖子上的蓝宝石吊坠:“这个不能忘!不然你男朋友怎么相信啊?”
“不——不——”曾予尔挣扎着含糊地叫道,“还给我!”
男朋友?难道在后面跟着他们的是段景修?
她终于知道,他们只是受雇绑架,幕后主谋还没有出现,可究竟她得罪了谁,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见她?
她这些年明着树敌的就只有师丹丹和黎欣。以她对师丹丹的了解,师丹丹不过是个工薪阶层家庭出
身的学生,怎么可能钱财神爷?黎欣更不用说,固定工作都没有。
曾予尔看不到、耳朵因为刚才那一巴掌还听得不太清楚,嘴巴也被堵住,她蹲在车里的脚踏垫上一点点挪到门的位置,用力撞,弄出点声响对段景修求救:“段景修——段景修——救我——”
可惜车子猛然向相反的方向一冲,受惯性作用,她咚地栽倒,光裸的肩膀、手臂和腿上生生的疼,擦出了细小的伤口。
大哥哼笑:“丫头,别白费力气了,落到我手里,你休想跑得掉!”
曾予尔不知所措,只能噎声哭,她真的逃不掉了吗,究竟是谁出钱绑架她?段景修……他能来救她吗?
车子停到一处废旧的机械制造厂的仓库前,段景修和侯大帅一同飞快下车,跟着那两人追进仓库。
男人拖着“曾予尔”的身子踉踉跄跄,边走边警惕地回头看,快到尽头的一间仓库时,两人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而“曾予尔”也像配合着另一个人的脚步,动作笨拙地迈着步子小跑。
段景修察觉事有蹊跷,本来借着仓库里的微弱的灯光看见蓝宝石的光亮,他已经无比确定,被强掳着的就是曾予尔,可现在为了确认,他加速跨过几个大步上前,靠近他们一些,向“她”的脚上望去,“曾予尔”竟然有大半只后脚跟都露在高跟鞋外面……
一个可怕的设想重重痛击一下他的心口,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剧烈地炸开,段景修攥紧拳,手臂上的肌肉迅速贲起,忽然一个纵身,从后面抓住两人的肩膀,闪电一般快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