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咒你了?我这不在谢谢老天吗?”金妹拧了条毛巾给我擦脸,抿着唇:“哪有你这么傻气的人,真和主子较劲,几乎把小命都送了。”
不过是在池塘睡一觉,谁和他拼命了?我一脸懵懂。
“看你的模样,自己病了几天都不知道吧?傻子,你在池塘里昏过去,已经病了两天了。下次再这么逞强,万一惹上痨病可怎么好?”
我脸色发白,在池塘昏过去了?那么丢脸……
但愿不是小王爷那个疯子在众目睽睽下把我落汤鸡一样捞起来。
“你才惹痨病呢,我这么壮,就算在池塘里泡个十天八天…哎哟!”我边说着边打算从床上爬起来,刚起了半边身子就被金妹一个指头按了下去。
金妹赏我一记白眼:“还壮呢,病得七歪八倒的。”
我们两斗气又斗嘴,闹了一会,金妹端了饭菜过来。
没想到这次真的病得厉害,虽然硬撑着,头又开始时昏时醒。
“喝汤吧,黑鱼炖的。”
我伸手接汤,居然使不上劲,颤抖一下,几乎松了手。幸亏金妹机灵,立即把碗稳住,只溅了几滴出来。
“看你!”金妹把碗端在自己手上,又翻我一记白眼:“算了算了,我来喂你吧。”她用勺子勺了一点汤送到我嘴边。
我低头碰碰勺子,立即把嘴挪开:“烫!”
“你以为你是少爷?烫不会自己吹?”狠狠瞪了我两眼,金妹才继续喂我。勺了汤,似乎终于还是不忍心虐待病人,轻轻放在唇边吹了几次,送到我面前,声音轻柔了许多:“喝吧,这是看在你病到这个份上,不然……”
我才不管她说什么,低头乖乖把汤喝了,舔舔嘴角。
才吃到一半,听见外头有人叫:“贺玉郎,主子叫呢,快到书房去。”
我正低头,金妹手一震,送到我嘴边的汤都倒在被子上了。
“怎么了?吓成这个样子?”我迷惑地抬头。
“主子叫你呢。”
“才不管他,我今天可病了,没空侍侯人。”我张大嘴,等着金妹下一勺子。
外面的人直着嗓子叫了半天,骂骂咧咧走了进来:“主子喊呢,你怎么还不动?”
要我去见那个混蛋?
我还嫌躲不够!
“我就是不动!你怎么着?”我瞪来人一眼,不过是个家丁,传小王爷一个号令而已,这么不可一世的模样。
金妹反而怯生生放下碗勺,陪笑道:“这位大哥,他病得厉害,今天才刚醒。主子也知道的,麻烦你去和主子说几句好话,让他休息一天。”
见金妹态度好,那家丁的态度也和蔼起来,笑着说:“妹子,你不是不知道王府里的规矩。我算什么东西?敢在主子面前帮别人说好话?”
见他们两个整整齐齐两副奴才相,说到主子就把自己当成人家脚底的狗一样下贱,心里真是难受极了。
那家丁也就算了,金妹这么伶牙俐齿不服输的人居然也来这个调调。
火气忽然腾地伸了上来,我吼道:“多说什么?老子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就算小王爷那鬼东西亲自来请也不去。”
房间骤然安静下来。
金妹一脸惊惶地看着我。
家丁白了脸,半晌指着我的鼻子说:“你骂主子?好!好!我这就去回。”甩手就走。
“这位大哥,请等一下……”金妹急着追。
我叫道:“不要追!不就告状吗,这一招谁不会?”
金妹停在房前焦急地看着家丁离开,转身对着我跺脚:“你这是干什么?你活腻了吗?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
“我什么身份?”我黑着脸。
“你是王府的奴才,奴才要有奴才的本分。”
“呸!”我不屑地扭头。
为什么这些人对奴才这两个字甘之如饴?
金妹见了我的神情,又气又急,带着闷火收拾了桌上的饭菜,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正好落个清净,重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再睡一个回笼觉。
头脑正昏沉,很快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中,似乎有人在身边走动。
半梦半醒中,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脖子,痒痒的感觉一直蔓延而下,从脖子滑到胸膛,又继续溜到小腹,最后,隔着裤子抓起我的小弟弟摩挲起来。
欲火刚开始只出现一个苗头,猛然烧旺。
焦躁不安,酥麻难挡。
我霍然睁开眼睛,对上小王爷戏谑的黑眼珠。
“你来干嘛?”我沙哑着嗓子问,并且伸手抓住他正在我下身不正经的手。
“我唤你,怎么不来?”
“不来又怎么样?”我心情不好,当然挑衅。
小王爷眼睛一眯:“玉郎,看来我太纵容你了。”
对,你纵容我。所以把我三番四次踢到池塘里面去。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可没有忘。
我学金妹的榜样,对着小王爷翻个白眼。
小王爷见了我的白眼,却象见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笑起来:“呵呵,你倒越来越伶俐了。”手摸上我的脸,唇也凑了过来。
我赶紧扭头逃开:“我正病着!”
小王爷紧跟不舍缠上来,粗鲁地咬我的唇:“怕什么?热一下病好得更快。”
下身的器官忽然被他再次抓在手里,而且不问缘由地乱捏。
蓦然知道小王爷要做什么好事,疼死人的记忆立即回到身上。
“放开我!”我大叫起来:“我不干!我不干!”
正叫得力竭声嘶,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