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吹过,细雨斜入伞中,她有些寒意,兄长从马车上下来,抿着的泛白的唇在看到她的那一刹微微一顿。她只觉得寒意更甚,盯着兄长苍白的脸色,抿唇不说话,可眼里是难掩的关切。
兄长拄着手杖一步步艰难走过来,只是她没想到的是,除了病态苍白还有怒意。
“啪”地一声,阮袭觉得自己脸上生疼。
“公子。”小迦吓得叫出声来,阿银也被吓住。
“兄长......”阮袭挥开小迦扶自己的手,低声吩咐小迦把阿银带到内室。就这么站着看着兄长,伞早已经落在地上,寒意更甚。阮青看着她如此平淡的反应,更是怒火中烧,嗓音冰冷:“你要自由,我哪怕拼了自己的命也给,只要你再多等时日。可你竟然...你就如此不信我不在乎闺阁名誉去嫁给一个早已不在人世的死人更是成了一个五岁大孩子的娘亲?信中你也未曾提及,若不是我回都养伤你打算何时告诉我?”
兄长字字冷意十足,阮袭首回见他如此盛怒,知晓他是关心。垂着头弯身捡起竹伞,踮脚撑在兄长上方,阮青没有说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