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藏剑山庄的那群少爷,穿的也不是一身金灿灿,为什么姬冰雁还是这么壕!
车厢宽敞得很,放下一张软榻之后,竟还能放下桌子锦垫这些物件,更别提暗箱里装的各色美酒,各味下酒菜了。按照姬冰雁的说法,他们这几日赶路最好还是不要露面的好,石观音掳走南宫灵,放过秋灵素,自然也料到楚留香会找上门来,说不准哪里就是石观音的暗线。
软榻很大,躺上三四个人不是问题,问题在于这四个人里,有三个是男的,而另一个是个姑娘。云雁不介意这个,楚留香几人也不好多说,然而云雁却还是没有在软榻上歇夜,她趁着夜色就出去晃了一趟,接着就伏在桌上摊开宣纸作画。
做这些事的时候,云雁并不避着另外三人,她画的是一副地形图,有些地方不太对,这些时间也被她一点点改正过来了——的确是过了几百年了,地形多少有了些变化,云雁能背下大唐时这一带的地形,要绘制大庆的疆域图却还需费些心力。
姬冰雁踱到她身边,皱着眉看了好一段时间,淡淡道:“你瞧这是什么?”
桌面被翻转过来,背面竟刻着一副详细的地图,比之云雁不断完善的那一副,也不差多少。云雁点点头,很自然地说了一句谢谢,又伏在案上,再拿炭条比对着那幅图描绘起来。
姬冰雁是个商人,他手上的地图多是标明常用路线,而云雁要做的是再实地考察一番,然后标出可能做出埋伏,可以更好行军的地方。
“我实在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