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澄在爱丁堡呆了十年,念完了视觉传播学院的影视艺术专业的硕士,又修了摄影,他说他不想立时离开悠闲烂漫的爱丁堡。
他不像高洁那样对学习上紧了弦,从不缺席每一堂必修课、选修课、旁听课和讲座,年年用优异成绩换奖学金。他作息时间不定,爱同各种各样的苏格兰艺术家处一块儿,在苏格兰国家美术馆待的时间比学院图书馆更多,时不时带着单反去徒步爬山。
一个人。
不一定会通知高洁。
高洁也无所谓他的每次不告而别。
司澄的宿舍里贴满他的摄影作品,其中有一张是高洁对着旷原竖着中指,旁边还有一张是滇金丝猴远眺雪山。
司澄说,高洁在空旷的山原间做出这个动作,是原始对世俗的反击,就像滇金丝猴一样。
高洁笑笑,想起司澄在云南时天真的反击。心想,你自己身体力行了反击不是靠一个假动作就能完成的哩!
有着这样想法的高洁,对司澄这样的年纪保有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