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距离荣王府越来越远,钱进来愈发心急猴挠,叱问道:“你干什么!这条路不对!”
花和尚一副老钟入定的样子。
想到殷嬷嬷她们都遇危险,半点武功不会、深陷局中的梨溶又该怎么办?钱进来一思及此,躬身就要做跳车状。一只铁钳般的手紧紧扯住他袖口,花和尚气道:“你鬼迷心窍了?”
“你同意了我回去的!”
“是,但那是我刚才不了解情况。别的不说,就单我们刚才待的荣王府外墙,除开那二十余明刀强干的侍卫,墙下檐角少说还有同样数量的暗卫在!你功力薄弱,我可清清楚楚听见,烟雾炸起时至少几道暗器激射中女人待的位置!”花和尚瞳孔清澈如渊,令人一眼望不到底,不由遍体生寒:“那女人一上手就落下风。更何况你这三脚猫功夫,去了不是送死?”
钱进来一张脸瞬间褪光了血色,小平板车颠簸不平,他左摇右晃像打板子似的颤抖个不停,良久,方才曳出一声黯然神伤的乞求:“梨溶与他们有约定的,应该没事,我就想去确认确认,顺便问她要最后一颗药……”
那怎么不想想,万一出事呢?
这孩子被自己养得太深,不知世事莫测,不懂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