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两人没有再说其他话,廖廖几句之后挂了电话,这时,车子已到了市政府前,我朝摄影师喊了一声:“就在这儿停下。”
摄影师将车子慢慢往边上靠,一会,车子停在可以停车的地方,我急色的跳下车,跳下车前,我对摄影师道:“你先回报社,我忙完了就回去。”
我不想摄影师在这儿,担心他知道我的隐蔽之事。
摄影师没有应话,而我也顾不得他,转头往最高一层楼跑去,我跑进楼底的电梯前,按了电梯,这时所以的电梯都还在运作当中,我急的双眼只望着电梯上的变数。
“夏沫。”突然一声喊声从我身后传来。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我转首见到的亦是高曜那抹波澜不惊的颜色,这儿人太多,我只好朝他点了点头。
一会,他走至我身旁,用低沉的声音道:“别担心,我们一起上去。”
我深沉的望了他一眼,随着点了点头。这时,传来电梯当的一声,终于有一部电梯停伫了。
待电梯的人走完后,我与高曜快速的步进去,身后也进来一群人,高曜将我护在电楼墙边与他身旁之间,其他人不能挤到我,他的体贴让我感到一阵窝心。
电梯门缓缓关上,他按了最高一层楼的号,其他人也随之按号,电梯内一阵沉寂,窄小的空间中,传来他那淡淡的气味,盈绕着我的鼻间,让我焦急的心稳了稳,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他陪在身旁,突然觉的安心许多。
电梯中的人慢慢的减少,最后只剩我们两人时,高曜转身望着我,我抬眸回望着他。
“余芊芜怎么突然对欢儿下手呢?”说着我的眼泪已泛在了眼眸内。
“我向她提出离婚了。”高曜深情的望着我。
我突怔,难怪余芊芜会劫持欢儿,她父亲刚刚出事,而高曜又向她提出离婚,她怎么会受的了,所以她才会走这步棋,但是这样,我更担心了。
如果她失去理智,伤害欢儿,那怎么办才好?想到这,我噙着泪水对他道:“等会你千万别激她,她提什么要求,你都要答应她。”
高曜滞了滞望着我,他的神色带着一抹痛心,我知道那他的心意,但是我不能让欢儿出事,只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
“你难道想看欢儿出事吗?”我见他没有回话,于是激动喊道。
最终他吐了一口气:“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听到他这句话,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我与他的感情路总是有那么多曲折。
他用手抹掉我的泪水,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无助的朝他点了点头,紧接着他将我拥入怀中,倾刻间,温暖的体温包围着我,同时温暖着我焦急冰冷的心,我希望这一切会好起来。
当电梯最后一声响起,我从他怀抱走出来,电梯门已经打开,他拉着我的手走出电梯,两人往安全出口那边走去,顺着阶梯往顶层步去。
高曜推开顶层的楼梯门,走了上去,我随后跟上去,走进坪顶,映入眼帘的是余芊芜抱着被缠着绳子的欢儿,欢儿用带着一抹惊慌的眼神望向我,我的心如被蜂蜇一针,紧挛着痛,心痛的喊了一声。
“欢儿。”
“哟!你们两人来都是一起来的,真好,真是太好了。”余芊芜尖厉冷笑着。
她头发凌乱,眼窝深陷,脸色腊黄,在这强烈的阳光下,再也照耀不出她那光鲜亮丽的一面,一阵风吹过,她的头发更为凌乱。
而她的笑声,在这阵风助推下,如一把涂满毒的利箭,冷不防的射向我,我只觉毛孔悚然,紧张解释:“我在下边碰到他的。”
“是吗?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夏沫。”余芊芜疯狂的笑着。
此时她的情绪很激动,我担心她会一个不如意,对欢儿下手。紧张道:“余小姐,你想怎么样?”
“别叫我余小姐,叫我高太太,我现在还没与高曜离婚,就这么急着叫我余小姐了吗?”余芊芜歇斯底里的冲我喊了一声。
“好,我叫错了,对不起,高太太。”我卑怯的应着她。
“夏沫,你才感到惊慌了吗?我曾给过你警告,你为何不听,还要留在这儿。如果你离开了,或许就不会这么多事了。”余芊芜脸变的扭曲,让人看着更为揪心。
“高太太,我也曾离开这儿这么多年,到头来,还不是一样被你们找到,险些丢了性命,我只想在这儿平安生活,没想过要打扰你们。”我心急的解释着,语气放的很平,不想因此而激怒到她的情绪。
“可是你在这儿,就已经打扰了,他为了你从来不碰我,就算我故意毁他名声,他依然不为所动,可今他不仅毁了我爸爸,现在还要毁我,他做的这么绝,我也不会放过他。包括他的儿子。”余芊芜的眼神突然放在欢儿身上。
我心中一急,喊道:“高太太,这与小孩没有关系。”
“他是他儿子,怎么会没有关系?”余芊芜阴狠的道了一句。
而一旁的高曜却一声不吭,只是深沉的望着余芊芜。这时我无法镇静,脚步不由的朝前边走去,同时还问道:“高太太,不如你劫持我,放了孩子。”
“别过来。”余芊芜突然大喊一声,我震的一声停住脚步。
这时,高曜才出声:“余芊芜,你要怎么样才会放了孩子,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