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茨木穿过堂屋,一路进到藤次郎安寝的地方。与外面的庭院相似,这间屋子也透出缺少人气的氛围,感觉有一阵没人打扫了,但是根据积灰的程度来看,大概距离寒河江大昌下封禁也没有下太长时间。
尽管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但在看见藤次郎的脸时,癸虚留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她十分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被茨木听见,所以不得不没话找话说。
「你看,他睡觉流口水。」
面对癸虚留干巴巴的搭讪,茨木皱眉道:「你心跳怎么这么快?」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
癸虚留瞪眼,不想理这个智障了。
她深吸了口气,主动打量起这个房间,在确定一无所获后才终于走近藤次郎的卧榻。
与委托所述那样,他的确是陷入了昏睡,对外界一无所知。得出这个结论是有原因的,因为哪怕癸虚留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然后这家伙也没醒。
「阴阳师都是这样处理委托的?」
茨木看着藤次郎的脸肿成了个馒头,疑惑的语气中竟带了些许讪讪。
在跟着癸虚留的这段时间里,他见过对方爬墙偷窥,扮鬼吓人,现在干脆殴打受害人了,阴阳师都是这套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