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血缘的真相来说,寒河江平志没有生育能力,所以藤次郎并不是寒河江家族的后代,而是二夫人与寒河江家长子的孩子,长子由橘氏夫人与人私通所得,准确而言,藤次郎身上要有也该是橘家的血脉。
癸虚留稍稍回想了一下橘家的历史,这个家族绵延百年,其中出过个一两个厉害的画师也不足为奇,花鸟卷所说极大可能符合事实。
「画境虽美,却始终只有我独身一人。」
花鸟卷绝美的脸庞露出了淡淡的伤感之色,「我知道他不会回来了,所以才同意藤次郎留下。」
她的哀戚令人心碎,只觉画中仙子不该如此伤神。
藤次郎着急地喊道:「我不会走的!我们说好了的啊,花鸟卷!」
茨木冷笑着打断他,「一个是活在回忆里的无用之辈,一个是只知逃避的懦弱之徒,不知所谓!」
「你这个妖怪!你懂什么!我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藤次郎对茨木怒吼道。
直觉这样下去会谈崩的癸虚留十分头疼地让茨木别瞎搅合了,茨木不满地还想接着说,无奈的癸虚留只想告诉他,你讲得没错可你没看见小姐姐都快哭惹嘛!
把女人弄哭是原罪你懂不?
不过,对藤次郎就没有如此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