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恼得直跺脚,一时间几乎要堕泪了。师兄轻轻叹了口气,上前捏了她的手腕探脉搏。师姐悲戚道:“我若是要这样子去见鹿白荻,还不如死了好。”师兄讽刺道:“你不用死了。”向祁拘幽道:“毒杏花混着夹竹桃,再添了点儿紫阳草?”祁拘幽叹服道:“到底瞒不过你。”师兄便向师姐道:“明儿早起便褪了,你别急着抹脖子。”
师姐道:“当真?”师兄坦然道:“不信也罢。”师姐忙道:“我自然信你,你是我的好师弟。”祁拘幽扑哧一笑,道:“我们白梅闹着玩的药有意思吧?”师姐缓下心情,才愤愤然道:“祁白梅的方子?哼,她在长安城还求我们画了符藏妖气呢,转过脸便来害我。”师兄言简意赅道:“我画的。”师姐横眉道:“我是师姐!”师兄道:“还是我画的。”
祁拘幽幽幽一叹道:“那丫头偏偏爱上个混小子,千里迢迢赶到长安去吃苦,我是不懂她。”师姐冷哼道:“我当初还万里迢迢赶到大雪山去吃苦了呢!女人傻起来是没边儿的。”祁拘幽沉默片刻,轻声问:“我方才听说,你要去看鹿白荻?”师姐得意洋洋道:“正是。”祁拘幽道:“你们也该和